“郑姑娘离开文州后,那商人欲和她行房,郑姑娘不愿意,遭了那商人的毒打。商队途径瑞县时,郑姑娘伤了那商人,那商人气急败坏,将她卖给了瑞县的妓院怡春楼,怡春楼里的老鸨让她接客,她不肯从,便又是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还用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她。最后,她受不了了,一头撞向了桌角,鲜血直流。”云晴最后落下一子,“你输了。”
郑云阳满头大汗,心跳如雷,“我,我输了”
喃喃着,又猛地抬头,“那,那这位姑娘后来去哪儿了?她现如今可还活着?”
云晴嘲讽一笑,“郑云阳,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郑云阳愣在当场。
云晴突然凑近他,“郑云阳,你当真认不得我是谁了吗?”
郑云阳向后一倾,“啊!你是,你是!”
“对!就是我!你一定以为我死了吧?可惜啊!我郑云晴命不该绝。七年了,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你呢!郑云阳!”云晴凄凉地笑着。
郑云阳猛地将她扑倒,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
“郑云阳,你都没死,我怎么能死?你对得起爹娘吗?我可是你的亲èi èi!”云晴呼吸困难。
郑云阳用力地想要掐死她,云晴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玉簪,狠狠刺向他的手臂,郑云阳吃痛,松了手。
云晴捂着脖子,轻咳着,“要是当年没有饶清,我就真的死了。可是如今,郑云阳,你怎么下得去手?”
郑云阳看着手臂上的血,狠着眼又扑了上去。
一个金纱女子领着一个绸衣女子进来了,见这情形,二人皆是一惊,绸衣女子骂了一声“狗男女”便冲了上去。
金纱女子冷着脸,将手中的素缎扔向了郑云阳和那女子,挡在了云晴面前。
云晴轻倚在女子身上,“谨娘姐姐!”
被唤作谨娘的金纱女子寒着眸子,看着被打到在地的那女子,道:“你这缎子,我不绣了。这事,我跟你们没完!”
连儿和饶清冲了进来,“怎么了这是?”
饶清赶忙扶住了云晴,见她手中带血的玉簪,一把夺过扔了过去,“要不是我在城外救了她,她倒当真如了你的愿,可是老天有眼,她活了下来!”
连儿见了云晴脖子上的红痕,厉声道:“竟在我伊人醉起了杀心。想杀云晴还被谨娘姐姐看见了,郑云阳,你完蛋了!”
“连儿,去请岁梧姑娘;饶清,云晴,把他们带出来!”谨娘冷声道。
三人行了礼,谨娘先出了来。
谨娘带头站在左上座的前方,云晴坐在下座,郑云阳萎了气地立在同样坐在下座的绸衣女子面前。
“竟有人想杀我伊人醉的姑娘,敢情是活够了?”岁梧走出来,扫视着在场的人。
谨娘,饶清和云晴行了礼,岁梧看向郑云阳,“想杀云晴的人便是你?”
不等郑云阳开口,那绸衣女子骂道:“是那小狐狸不要脸勾引了我的夫君!”
“勾引?小狐狸骂谁呢!”饶清气一上来就要动手,连儿赶忙拉住她。
“想必你就是文州州令之女程息晚吧?”云晴开了口。
“正是!”程息晚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本来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嫂嫂,可是郑云阳让我无法平下心气来和你们谈了!”云晴的话使程息晚疑惑。
“程xiǎ一 jiě,你怕是不知道郑云阳还有一个亲èi èi吧?云晴便是!”云晴解释道。
程息晚震惊地站起来,看向郑云阳,郑云阳懊恼地点点头。
“程xiǎ一 jiě,当年为了娶你,郑云阳气死了生父,变卖了亲妹,你却将终生托付给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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