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乃大胥中部连通东西南北交通重要城府,这里贸易往来络绎不绝,古往今来皆是富庶之地,因其地理之故,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好比当时蕃国犯境,大胥也是由中州搬运兵马军饷等,而蕃国入侵也是直指中州,欲倚靠中州颠倒乾坤,可惜被大胥军割断前路阻其城外,致使蕃国再不能有大作为!
自从阴阳白暗杀月新城国主椰伊娜耶与国师之后,蕃国两王子相争王座以大王子取胜而终,而当时入侵的蕃队则因群龙无首而士气大伤,又因两虎相争而举师回朝各护其主,从而放弃了进攻中州之毅!而大胥收到阴阳白飞鸽传书后,得知月新城国主椰伊娜耶已亡,便顺势收复了被侵占国土,并举师兵临城下月新城欲覆其国!
可谓穷寇莫强,见到大胥兵临城下,月新城俩王子只得暂放下仇怨同抗强敌。大胥因远师疲乏,又补给不及只得退兵!后来传闻蕃国小王子逃出月新城,而大王子坐上了蕃国王座,可因蕃国举师之累与内斗之伤已奄奄一息,再不能为也,故而大胥再不兵犯其国!
蕃国败后聚集于中州军队也各回其营,而因当时人海聚集生意甚是兴旺,这其中有花红柳绿一类为甚,故而当时中州更比江南花红凋落催人熟!即便是如今八方奄鼓,也一样是灯火辉煌百花嫣红!自然也引起王孙贵族兴致,皆结伴来中州寻乐一把!有些浪荡王孙贵族在中州玩腻了,也有前往临近城府去尽余兴!
话说阴阳白出了奉城后,直往中州而来,因他汗血宝马蹄速,很快便越过了半途!这时从前方齐驱并驾开来两辆马车,看其外观装饰华贵,一眼便知贵族一类人物所用骑乘车马!因两辆车马占道,过往车辆马匹旅人皆往两边避让,阴阳白也放慢马蹄往边上靠!
而他车马之后还跟随三四十骑铁骑,铁骑之上将士铠甲裹身,身配一柄长刃jun1 dā一!阴阳白见之不禁愕然,猜他车马中不是王侯也是王族子弟,因两边人流也驻足观看,当下阴阳白不敢惊动也低头驻马!
那车马经过阴阳白却又停了下来,车厢内王族青年打开窗帘,召来一名铁将道:“都头领,那可是汗血宝马?”
那铁将闻言惊诧,不禁多看了阴阳白坐骑两眼道:“古传汗血宝马乃大宛国宝马,汗血马淌汗如流血,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高头大马体健力强,耐饥渴跋涉善远行军,却因不擅于负重,故而重骑铁骑中不用此马,何况汗血宝马乃天下珍品,末将从未亲眼见识!这匹马确是漂亮,有如异种,却是否是汗血宝马末将也不知!”
那王族青年启门帘下车,走近阴阳白坐骑下辨了又辨,方才点头道:“本王子也多次进宫,也见识过汗血宝马,这匹确实是真品无疑!”
阴阳白心中颇为忐忑,见那王子身边竟是头领护卫,心知这王子在族里也是颇受长辈宠溺,否则不会派头领护卫贴身护驾!
这时另一辆马车中王子也走来,见到阴阳白坐骑也颇为惊诧,与前一名王子道:“王兄,汗血马乃皇家御用,鲜有流落民间,也就西北王侯王叔曾被先皇赏赐一匹,泱泱大胥合数也不过三四匹,怎有这匹在此让我等遇见!”
两个王子对眼合计之后,自谦为王弟的道:“阁下是甚么人,看你藏头露尾不像是皇家做派,怎会有汗血宝马为骑!”
阴阳白虽知汗血宝马稀少贵重,却不知整个大胥却不过三四匹,闻言之后大感不妙,当下下马揖礼道:“小民曾远走西疆异国,花了重金购得此马!”
两个王子闻言欢喜,那被称为王兄的甩开扇子一副心满意足,而王弟则一脸冷峻道:“哼,胡说八道!汗血马乃天下珍品,有天马之说,自古为了汗血马战伐几多你可知,岂是花重金可购买得的!你一个乡民匹夫又有几两钱财,竟如此托大!”
阴阳白一时尴尬又自感晦气,怎就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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