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首发不中,心中不喜而眉挑怒色,发簪才收回手中又见她投了出来。掌门又取出一枚纸符投出挡住,如前般景况,发簪未触而纸符自破!
女子又收回发簪怒道:“该死的牛鼻子,量你有几分能耐,再吃我一簪!”
掌门无法又取出一枚纸符,放到嘴下朝它哈了一口气后,才把纸符投出挡在身前!纸符又被发簪隔空刺破,而掌门却啊的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而胸前道袍已血染涂红!
阴阳白大惊,奔上扶住掌门道:“掌门,掌门!”
掌门摇头道:“幸好贫道心脏长在右边,否则这一遭便无回生之地!”
至于女子则突变举止怪异,见她回手拿衣袖遮住头脸,立足原地弯腰警惕。而那枚发簪却未收回,掉落在石板之上!
恰在此时,那名男子从地上爬起,看了女子一眼后,便对掌门瞪眼大怒,随后提步飞奔而来!阴阳白见掌门身受重伤,于是挺剑相迎!男子见阴阳白迎了上来,不禁冷笑连连,随后伸手来抓阴阳白宝剑锋刃!
后头掌门提醒道:“阴师弟,他练就一身毒功,小心他的铁爪!”
阴阳白见这两男女皆是异人,心下不敢大意,早已御气入剑挺剑直刺。那男子还在冷笑轻视,阴阳白却一剑刺穿了其掌心,接着甩剑脱出又直取他喉咙!男子掌心被刺穿,竟一时惊愕不已,又见阴阳白来刺他喉咙,于是往地上狼狈一滚躲开去。即便如此男子还是被阴阳白刺破皮相,顿时惹得他狰狞大怒,只见他张开嘴口吹出一股绿烟,绿烟中夹着一股恶臭向阴阳白扑面而来!
掌门忙出声惊醒道:“阴师弟,小心他的毒烟雾,快退!”
阴阳白已离弦之箭,即使再半途收剑已来不急,阴阳白也未曾想要收剑,杀剑之道出剑必染血。虽惊于男子身法古怪,却有前车之师必然能一剑穿其喉咙,至于后虑他已顾及不得了!掌门见阴阳白无法收势,忙抖开右手袖口收来一阵风,那风从阴阳白脚下吹起,裹着阴阳白往掌门处带回!
那股风虽收回了阴阳白,却也引来了那股绿烟。掌门把阴阳白抓到手后,又忙甩了一把拂尘,又带起一阵风把绿烟打散!男子有前车之鉴,忙跳开躲避风头!
掌门对阴阳白道:“那女子已中了贫道幻术,正裹在阵风中不能移步呢,一时还挣脱不得,若你去刺她倒给她引了路,便破了贫道的幻术,那时她俩再联手之下,贫道与阴师弟皆性命不保也!乘现在贫道还存余力,前往正殿再说!”
见阴阳白点头称是,掌门捏出一枚纸符甩在地上,突而石板拱起裂开溢出泥土,泥土裹着纸符变化成一匹土马!见那土马有眼有嘴四肢俱全,又生龙活虎与活马无异,阴阳白顿时大感惊讶,又猜它是仙法神术之化,又是对掌门敬佩不已!
掌门翻上马背后来扯阴阳白,阴阳白会其意也翻身到马背上,随后掌门拍了一下马背催马奔走!那男子见掌门与阴阳白坐马逃走,于是往地上一滚变成一只活生生水牛,尾随于后追逐而去!
土马才奔出院子不远,路上平地升起一阵白烟,把四周皆遮盖严实。掌门见白烟遮挡道路,于是甩了一把拂尘打出一阵风来,本想吹走白烟显出道路来,可白烟却在风中纹丝不动!掌门不由惊道:“此乃幻术也!”
掌门回头道:“阴师弟,把贫道发尾割下,贫道用来探清阵眼后方可破之!”
阴阳白翻剑割下掌门发尾,递到掌门手中。掌门见阴阳白割他头发时干净利落,不禁笑道:“阴师弟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
阴阳白正回头查探后方情况,一时也无心去应和掌门。掌门拿到发尾后,放到嘴口下吹出一阵风来,把发丝送往四周各处!发丝掩入白烟中后,掌门细辨一番,随后调转马首往旁边走了数步,指着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