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山途观一座小院静室中,年瑶正入定修行,忽而门扉外敲响,有明月童子道:“年师叔,观主已归,闻之年师叔来拜访,叫弟子来告知!”
房门从里推开,露出一少年道:“观主既已归,速带我去见他面!”
俩人一前一后进入阴阳白静室,年瑶见座下有异族女子,遂惊讶道:“阴师兄,这位是那里来的客人!”
伊丝蒂娜裹着飞毯遮掩,年瑶因此瞧不出她肋下双翅,阴阳白于是介绍道:“她是本道护法灵禽,名唤作伊丝蒂娜。伊丝蒂娜,这位是本道同门,年瑶师弟是也!”
年瑶虽惊于灵禽已有人形,却不见阴阳白详释,又因初次与伊丝蒂娜见面,故不敢再探私藏,当下与伊丝蒂娜相互见面后,年瑶喜道:“阴师兄倒是威风,这才多些时日即有了护法灵禽,真是可喜可贺!”
阴阳白笑道:“可喜可贺的不只本道一人,年瑶师弟不也入道筑基,这才真是可喜可贺!”
年瑶惊讶道:“我已收敛气息,师兄如何得知!”
阴阳白道:“气息虽收敛,可身上的威风却暴露于外!”
年瑶尴尬道:“多年心愿得以落成,倒是张狂自满了,还请师兄见谅!”
阴阳白道:“无妨!听闻年瑶师弟寻我有要事,不知是甚么事由如此急促!”
年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道:“阴师兄是否惹了甚么麻烦事,陈师叔传唤我来传信时,脸上似有怒色!”
阴阳白闻言惊讶,转之又有所悟,于是接过信笺打开来观阅。正如阴阳白所意料一般,他杀尘絮帝国国师之事已传到仙宗!陈伯来于信中发泄了不满,而简要之意则是阴阳白若理亏,趁早走人隐藏,重尺门自会除去阴阳白名籍,而阴阳白倘若占理,则速回内门交待事由,自有内门与仙宗作为后盾!
看来那名焚荒巡检使也不简单,既能知晓其中窍门,区区十数日即查出了阴阳白乃菲蒲斯坦国师,并以焚荒仙宗之名投状于华胥仙宗。如此重尺门若有意隐藏,华胥仙宗也会派出巡检使追捕,毕竟普罗菲乃焚荒仙宗在凡尘之代言者,好比大胥国国师一般,此等人物若被他方修士击杀,倘若处理不善则引来两方仙宗交恶!而此事则因普罗菲起杀心在先,故而阴阳白去把事由交待明白即可!
年瑶寻座到另一侧,见阴阳白观毕信笺,于是问道:“师兄,到底出了甚么事!”
见年瑶问起,阴阳白遂把遇到普罗菲,最后击杀普罗菲,以及与焚荒巡检使斗法之事道了出来。年瑶闻言顿时明白诸事,当下恼道:“这些个焚荒僧修竟不老实,学他人养小鬼即罢了,竟一言不合便开杀戒,真是岂有此理!师兄,此事你占理,那普罗菲先起的杀意,我等修士修行也得先留有性命,既是他先有意毁你道途,你又何惧他来,自有仙门与仙宗撑腰!师兄,你身中阴毒可治愈!”
阴阳白道:“自从那巡检使手下逃出,有伊丝蒂娜掌驾飞毯,又因那阴毒不至于伤人性命,我一路上调息逼毒出体外,经十来日调息已痊愈,只是精气神不足有些困乏而已!”
年瑶点头道:“既是如此,师兄先歇息才是!待师兄恢复如初,我等再返回内门即可,此事也不急于一时!”
年瑶等退出静室后,阴阳白遂躺到榻上入睡歇息。一路来强逼阴毒出体,阴阳白已疲惫不堪,如今再入定调息已不能够,唯有沉眠方可!伊丝蒂娜因驾驭飞毯,虽中途也有停下歇息,却还是耗费不少精气神,此时也得需歇息恢复,而阴阳白早吩咐她到另一间房屋,自有清风明月童子料理了。
三日后阴阳白等三人回到重尺门,径直拜入重明殿。年瑶上前道:“陈师叔,你交待的信笺弟子已送达,今阴师兄也随弟子返回内门!”
陈伯来点头道:“尚佳!年瑶,你先归洞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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