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东边下雨西边晴
总有闲人道上行
喜乐哀愁路漫漫
千言万语总叮咛
笔者自编小诗,以为助趣。先不提陈芝好这边。
且说巴正德的母亲硬生生把一罐贵州酸菜塞进了巴正德鼓鼓囊囊的书包里。
母亲送他到了火车站,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可送儿千里终需一别。与母亲依依惜别后巴正德踏上了回学校的火车。
看到窗外老泪纵横的母亲,巴正德鼻子一酸,嘴角一抽。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也禁不住簌簌落泪。
每一次分别都是另一种相聚,来到学校,巴正德看到了很多好同学。
“真是秋高气爽,晴空蓝兮,白云飘,风景秀兮,杨柳摇。”
巴正德听后面有人说出这样飘逸的话,以为定是朱成碧无疑。先前他给朱成碧也打了好些diàn huà,可都无人接听。
他回头一看,却是个大一的新生,现在满校园都是迎新生的场面。标牌迎风立,条幅随风摇,卖盆卖壶的大声吆喝,办卡卖sh一u ji的走东串西。
那新生倒客气的很,“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不错哈”巴正德语气轻柔的回道。
而后两人就各走各路了,巴正德心里有些失望,他穿过人群,三步并两步,两步当一步的来到了寝室。
推门进去,只有范艺文在那梳着自己带波浪卷的头。
“幺妹,你这是~~~烫头了。”巴正德慢声说道。
“等离子烫头,怎么样,不错吧。”范艺文得意的说道。
“看着还不错,你看到朱成碧了么。”巴正德对他的头发没什么兴趣,他也一直视这些皮毛之事为皮毛。
“不知道。”范艺文摇头说道。
巴正德一路倒车换站,劳累辛苦,来到自己铺上,想着小憩一会去吃个饭,回来再睡,可脑袋挨了枕头,一切就由不得他了,沉沉睡去。
“老大,你想我了么”
恍惚间巴正德听到有人问,那声音毫无疑问就是朱成碧的。
“碧哥,你在哪呢?”巴正德走在大路,环顾四周,并无人影,心生疑问。
“我在草窠里呢~~~”
巴正德寻声找去,拔开花花草草,丛丛灌木。见一个画板,上面贴着一张朱成碧的zhà一 piàn。
正在他愣神的功夫,那画开口道:“老大,我就是朱成碧啊”
“碧~~”他想叫“碧哥”,可平时叫习惯的名称此时却叫不出口。
“碧~~成碧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大,一言难尽,今天我长话短说,我的灵魂被困在一个叫林不韦的人身上,你把我这张zhà一 piàn撕下来,一会要是有人找你,你就把这张zhà一 piàn给他,就是救了我了,老大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巴正德颤巍巍站不稳,战兢兢手哆嗦,屏住呼吸,弯下身来细看那zhà一 piàn。
原来那是一张图书阅卡,上面有朱成碧的一寸zhà一 piàn,zhà一 piàn被用固体胶粘在画板上,可粘的不甚牢固,左边翘起个角来。
巴正德抓住翘起的角,想撕却又不敢。
“脚踩画板边,使劲撕。”朱成碧的声音催促着。
巴正德把心一横,抬脚踩住画板边,用力一撕。那画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那感觉不亚于活拨rén pi。
巴正德猛然惊醒,原来是个噩梦,他摸摸额头渗出的豆粒大小的汗珠,长舒口气。可他感觉身下貌似有个硌人的东西,拿来一看真的是一张朱成碧的那张图书阅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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