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主帅,要是轻易离开帅台会引发混乱!”皇甫嵩坚持道。
“两位将军,只要帅旗不撤,此处留下一员小校指挥即可。皇甫将军乃一军之帅,不该轻易犯险。”袁尚出去劝道,“等大水过后叛军必发动袭击,要是没有将军来指挥。我军必败无疑啊!”
皇甫嵩脸色变了变显得有些犹豫。旁边一员小将适时劝道:“父亲,您跟诸位将军先走,此处留给我来指挥。”
袁尚眯眼看去,他认得那人,正是皇甫嵩地儿子皇甫坚寿,他们五年前在洛阳可以说发生过冲突。
皇甫嵩一咬牙,留下帅旗而让金鼓部队跟自己一同北撤。其他将领也带着亲兵向北转移。
袁尚跟郭嘉带着五百近卫也全速向北疾驰,他们全部骑马所以速度极快,半刻钟后就已经撤到北门地势稍高的地方。而几家人马中的骑兵也大都来到这里警戒。袁尚舒了一口气。自己的人马皆是骑兵。很快就都转移到高处。
“哗隆隆!”隐隐的从洛阳西南的洛水上游传来低低的,如野兽哀嚎的声音。片刻后众人看到一条银灰的水线涌向洛阳这边来。大水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联军面前。剩下三分之一地兵卒来不及转移。瞬间被冲垮吞没。要说洛水正好从洛阳南面流过,城外的地势又比较平坦,已经残破不堪的洛阳城也成了一片汪洋湖沼。
这时还不是涨水的季节,洛河水势不算很大,这场大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经过那么一次冲击,联军不仅被冲散了近万人,更糟糕地是士气都跌到低谷。因为帅台较高,皇甫坚寿和留下的兵卒待水退后也带着帅旗赶到中军。
联军兵卒。特别是匈奴兵和白波军乱哄哄地挤做一团,张济、徐荣所部也出现动乱,只有兖州军、青州军依然保持着严谨的警戒阵列。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刘协和大臣还有杨奉、樊稠的队伍地状况如何。
“禀报将军!”斥候急匆匆道:“敌军开始向我部移动!”
几个高层将领又是一阵低声惊呼,西凉叛军显然是筹谋多时,算计准了他们。
皇甫嵩、曹cāo都是善断之人。皇甫嵩怒喝一声,“都给老夫住口!情势危急。众将都听我号令,否则大伙皆死无葬身之地!”
几个将领被皇甫嵩这么一喊,顿时安静下来。
“李乐、韩暹你两人速去收拢部众,占据高处列阵防御。去卑,你率所部两千骑列阵与李乐阵旁,随时准备突击敌军。”皇甫嵩下令道。
三人应诺,都带着亲兵去收拢队伍。
“徐荣、张济,你两人率部列阵于两翼,以作我中军拱卫。”皇甫嵩再下令道。
“喏!”徐荣、张济两人也率部下去列阵。他们两人都是老将了。特别是徐荣隐隐有大将风范。袁尚看到张济身旁跟着一员青年小将,猜测就是张绣,可是一直没有机会上前jiāo谈。
“孟德。中军就靠你和稚叔这些精兵来维持了!”皇甫嵩语重心长道。
“老将军您放心吧,我这几千兖州儿郎将是您坚实地中流砥柱!”曹cāo自信道。
皇甫嵩点点头,再看向袁尚:“临淄侯,你部皆是精骑,可为我军的耳目与长臂。你且率部前去侦测叛军动向,切忌不可轻易接战,要听我的调令才配合攻击!”
“喏!”袁尚抱拳领命。接着他带着所部五千骑向西面进发。先前袁尚让周仓带一千青州精骑留守大营,出战这五千骑则由张辽、太史慈、赵云、弥力四人统领。他们刚出发不久就看到郭汜、李的西凉叛军推进上来。在袁尚郭嘉的命令下,他们绕着敌军低速跑动。
张济、李乐等人刚刚收束好队伍。西凉叛军就逼上来。在小高地上,联军兵卒放眼看去,只见敌军黑压压一片,端的是旌旗蔽空,战鼓震天。
“这,少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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