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跟韩猛联手是迫不得已,而蒋奇那一箭也是想挽回自己的败势。向来狂傲的他终于明白人外有人,这也更加激发他突破的决心。
吕布怕伤势加重,于是调转马头,吆喝一声带着并州骑兵扬长而去。
袁绍让蒋奇、赵睿等将整顿兵卒,而他急忙上前查探韩猛的伤势。
“将军放心。只是刺中肋下一处地方。并不是要害!”随军郎中说道。
袁绍放下心来。说道:“韩猛你安心养伤。此仇我一定为你报来!”
韩猛咧咧嘴。说道:“是末将无能。两次伤在吕布那厮地戟下。”
“你们三人大退了吕布立下大功。怎么能说无能。”袁绍安慰道。
韩猛一阵感激。说了些效忠地话。袁绍则让兵卒将他抬下去疗伤。
袁绍又看向了对岸。他一阵心痛。上万兵卒全都被困延津南岸。此时那里已经不见厮杀。想必不是战亡就是投降了。
袁谭也是神情沮丧地站在一旁,因为想抢功,他也是卖力地催促兵卒渡河。河水对岸的那万多人中。他的部下就有近五千。
几个臣属都不出声,他们怕触了袁绍的霉头。
袁绍心情坏到了极点,曹cāo却是豪情大发,他骑着爪黄飞电在巡视战场。带着一众部下向河对岸指指点点,还赋起一首四言诗来赞颂将士英勇杀敌。
程昱说道:“还是主公了解袁本初,知道他会耍些花招。这下可好,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也是猜测而已,袁本初好谋,郭图、许攸那些人又是喜欢玩花招之辈。故此推测他们不会使正道,在黎阳白马津那里渡河。”曹cāo淡淡地说道:“还好,公达、志才都赞同我的推测。如此我才能下决心放手一搏。”
“可惜冀州军只有万余人马渡河,否则战果岂不更辉煌!”夏侯渊叹息道。
“也差不多是这样了,要是再多恐怕咱们吃不下。”程昱说道。
“再多一倍咱们也吃得下!”乐进豪气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戏志才抬头看向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也许是袁本初命不该绝,否则咱们怎么会被提早发现。”
曹cāo摇摇头:“志才你近来怎么都是说天命之类的话。”
戏志才刚想说什么,但是头一阵眩晕。
“志才!”曹cāo惊呼道。
戏志才摆摆手,“没什么,只是一时休息不好。”
“大病初愈你身子虚。早就说让你留守陈留地。”曹cāo不无责备道。
戏志才笑了笑,“关乎中原走向的决战,戏志才怎能不亲身参与。再说,没有人比荀文若更适合留守后方了,他才是咱们这边的萧何啊!”
曹cāo执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此战收获甚多啊,战马千多匹,降兵五千人,兵器铠甲也有不少。”于禁禀报道。
“可惜他们的粮草辎重还在对岸。”荀攸不无遗憾道。虽然灭掉一万敌军。但冀州军那方还有九万多人,仍然多于己方几乎一倍。若要取得决定xìng逆转,消灭敌方粮草辎重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曹cāo大手一挥,“传令全军迅速退回白马。”虽然不甚理想,但是能消灭一万冀州兵已经是不错的战果。
“主公,那些降卒俘虏怎么办?”于禁问道。
这一问将曹cāo难住了,俘虏和降卒并不能马上编入己方队伍。而且曹cāo军粮草更加吃紧,多加五千人吃饭,他们的粮食供给就更加困难。此战最大地不足就是没能俘获粮草。要是放降兵回去那是万万不能的。留下来又无力供养。曹cāo处于两难之中。
曹cāo看向了荀攸、戏志才、程昱三人。询问应对的办法。
荀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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