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是在监视之下,指派的婢女还可以对她们呵斥,可以说没有半点地自由。
卞夫人淡淡一笑。“妾身是想请大将军将尹妹妹她们放归娘家,或者改嫁别个好人家也行。”她知道对这个心机深沉的青年。使用那些小伎俩是不行的。不如直接说明或许还可以跟他谈条件。
“她们改嫁后,那她们的幼子yòu n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过去。是么?”袁尚问道。
“听闻大将军家中妻妾无一不是天姿国色,何必看上她们那些残败的蒲柳。”卞夫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如果大将军一定要扣押下曹将军的妻室,妾身一人足矣。再说回到邺城后。大将军也没有空闲临幸她们,何必扣住她们不放。”
袁尚捏住卞夫人玉手,似是讥讽道:“你倒是情愿留下来,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当世豪杰,为何三番五次作践我这个小女子。”卞夫人毫不回避袁尚的目光。
袁尚心中一突,是啊,为何有种暴虐的想法坏绕心头。看着卞夫人薄纱素裙下曼妙地身体,袁尚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报复作祟。因为曹cāo这个强敌一直压迫在心头,使得袁尚自小担惊受怕。如今将强敌击垮,还俘获了他的妻妾,那自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冲动。
袁尚双臂紧紧夹住卞夫人娇躯,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侵犯,并贴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拢兖州旧部,曹cāo的子女难有活路,放了她们绝无可能,要怪只能怪你是曹cāo地女人!”
卞夫人心中凄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动,以抗拒袁尚的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地狂xìng。
“大将军,有位客人求见,说是来应您之约。”婢女出现在厅室前。
袁尚心中恼火,但这里是厅室怪不得婢女来禀报,只得让守在门外地典韦将人带进来。
“夫人且慢!”袁尚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卞夫人,捏住她地柔荑,让卞夫人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个身形短小,容貌丑陋的男子被带进来。
“管辂先生!”袁尚惊讶道。
容貌丑陋地管辂咧嘴一笑:“该称呼大将军还是三公子?”
袁尚笑着让女婢给他上蒲团看座,“管先生还是叫三公子好了,当年你们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只有郭奉孝如此叫咯。”
管辂是随xìng洒脱之人,他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三公子还记得当年托付我跟周宣地事吧?”
“我还怕先生不记得了。”袁尚笑道。当年在邺城遇到给袁熙算命的周宣、管辂两人,他跟两人一番jiāo谈后,让他们在行走各地时,留意山川地形,帮绘制黄河以南各地的地形图。
“年初我占卜卦象,发现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与曹家jiāo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的变化,推演出破军等煞星西移,于是猜想公子要西进,这不,匆匆忙从益州赶来许县。”管辂说道。
袁尚心中暗惊,管辂这个占卜也太玄了吧。虽然知道《周易》还有中国风水观星之术十分玄妙。但经他那么一算,推测自己对西边用兵,还真是不可思议。
管辂取出好几份帛布,让一旁的典韦拿给袁尚,“当初周宣兄去了江淮,我就从关中入蜀,这是关中经汉中,再有蜀地的地形图。”
袁尚惊喜地取过地形图查看,跟他印象中的关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别是一些山水都仔细地标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注解,不愧是搞风水的神棍。
“这该如何感激先生!”袁尚激动道。
“不必,在下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管辂肃然道:“家师相传,贪狼、破军、七杀三颗煞星汇聚之际,就是天下动乱,生灵涂炭之时。而当今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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