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滚到小道上,将道途堵死。
张绣气恼地收起弓,这伙益州兵熟悉地形,沿途处处设险阻截,弄得他们手忙脚乱。
“快让后头步卒上来搬开石头!”张绣喝令道。
蜀地山多,偏道小道也只有当地人才知晓,这样给了杨怀等人很大优势。
白水既是江名,又是地名。白水桥头段。马超领着近万兵马牢牢占据了南岸桥头。
邓贤心中焦虑。对方兵马已经以逸待劳稳稳占据南北两岸,进可攻击己方。退可稳守南岸,而己方兵马虽然也有一万多。但被白水阻隔有腹背受敌的危险。
“从东边河段渡河!”邓贤急令道。
两万的兵马开动,快速移到桥头东面白水上游河段。
神情冷峻桀骜的马超提起虎头qiāng。对一旁地马休吩咐道:你领五千人在这里把守,我去追击!”
说完他点齐两千黑稍骑兵还有三千步卒开过桥头直追邓贤。
“滴滴答!”沉闷的铁蹄声紧紧逼近了邓贤后部。
“不打退敌兵无法过河,唯有死拼!”邓贤发起狠来喊道。
“杀啊!”最后排千多长戟兵被邓贤急掉回头。
“哧溜溜!”战马一个急转,马超跃出黑稍骑兵队伍,他打斜地冲向在前面指挥的邓贤。
“嗤嗤!”长经过加上战马的力道,起冲击力可想而知,前排的长戟兵非死即伤。
“靠上去!”邓贤大声喊道。
前排兵卒的死伤为后面一排兵卒反击赢得时间,长矛冲击力减缓,益州长戟兵跃上前。
“呼!”一杆杆长矛收回一段距离,战马也被cāo纵着跑向斜左。
“啊!”最后边地黑稍十几个骑兵来不及调转马头,被靠近的长戟兵挑下战马。
“嘿哈!”黑稍骑兵趁着调转马头收回一段距离的时机,也再次刺出长矛。
“铛铛铛!”虎头qiāng拨开长戟,马超迅速迫近了邓贤。
“死!”马超断喝一声,战马在邓贤侧后掠过,虎头qiāng挑向他的脖颈。
“叮!”邓贤抬起戟柄格挡,但马超力大,长戟硬是被弹开,虽然避过致命一击,但他肩头被虎头qiāng扫中,硬生生被打落下马。
“嗖!”一支冷箭shè来,直奔马超面门。
马超侧身避过,转头看时只见杨怀已经拍马冲到跟前。
“叮!”两杆长qiāngjiāo击,杨怀看到马超那双桀骜冷峻的眸子,心里一突,趁着两马jiāo错,迅速拉开距离。
“贤弟。快退回来!”被亲兵救起的邓贤大声喊道。
杨怀退回长戟兵后面,一看跑在最前面的己方兵卒,他顿时大吃一惊。因为跑在最前面的兵卒已经开始自行涉水渡河。后面抵抗马超军的兵卒看到己方兵马渡河,死扛地心思一下消减不少,他们也恨不得立即渡河以逃避。
“杀啊!”北面厮杀声又传来,张绣率部追上杨怀。指挥着千多先锋攻击益州军北面。
杨怀、邓贤相视哀叹,看来今天最多只能带回一半兵马了,弄不好丧命于此也不一定。
“冲啊!”马超所部兵马跟张绣所部兵马一阵阵冲杀,将益州兵冲击得摇摇yù坠。抢渡白水地益州兵更加多,杨怀等将领已经控制不住局势,而抗击马超军的兵卒也是一退再退。
“咚咚咚!”急促地战鼓声从东南面传来。接着一支四千多人地益州兵从背后向马超军发起攻击。这回轮到马超震惊,他留下马休驻守桥头,但显然现在被益州兵突破,自己还被包抄了后尾。
“是严将军!”杨怀看着旗帜惊喜道。
果然,赶来驰援地益州兵最前头有一个年约五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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