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能不能从背面攀到山上去?”
“可以,但是很难!”甘宁说着抬头看了看左边的险峻山丘。又看了看右边湍急地西汉水。他也是脸色急变。因为地势实在太复杂了,不可能每座山头都派斥候去侦察。
“快。让后面兵卒快些通过!”甘宁急令道,他因返乡而兴奋的心情冷却不少。
刚刚过了一刻钟。后面传来轰然的巨响,一众兵马都是惊慌不安。
“报!山上投下巨石。堵塞了大半边道路,现在只能容一人通过!”一个百人将跑上来禀报道。
“他娘的,肯定是张任他们搞的鬼,咱们行踪暴露了!”甘宁咒骂道。
“准备迎敌!”庞德立即喝令兵卒排开阵列,并警惕一旁山丘上的动静。
“轰隆隆!”左边山丘上又投下稍小地石块,伴随而起的还有战鼓声和羽箭。
“嗖嗖!”箭支虽然不多,但居高临下十分具有威胁,山势又险峻根本攀爬不上去,袁军几乎是一面的被动挨打。
“他们爬上去的兵卒也不会多,冲过这一段!”甘宁喊道。
“贼兵恐怕正在前面道途上等候,要小心应战!”庞德也大声喊道。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不管后面的兵卒,而是带着这一部近一千五百多兵马快速前行。
“杀啊!”果然,前面一段稍宽的道途上布满了益州兵,恐怕也有两三千人。
“后路受阻,旁边是险山跟激流,只有死战开路!”庞德沉声道。
“正合我意!”甘宁取过了一杆铁戟,眼中闪过冷蔑嗜血的寒光。
“橹盾靠前,长qiāng在后!”庞德喝令道。
“杀!”后面的青州老兵齐声应和。
刘瑰在道途边一小块高地上,看着对面袁军发出的阵阵呼喝,他暗暗心惊。本来以为后路受阻,旁边又有矢石伏击,敌军应当士气低落,但想不到反而更加激发了对手死战地意志,不愧是纵横中原河北地百战雄兵。
“shè箭!”刘瑰喝令道。
“嗖嗖嗖!”益州兵倾尽全力地发shè箭支,但是青州兵经验老到,知道在冲锋中怎么用橹盾抵挡箭支。
噗噗!一旦靠近,益州兵长qiāng手立即出列,一排排的长qiāng对准了青州兵。
“攻!”甘宁大喝道。
“杀!”青州兵地长qiāng长戟兵齐齐挥动兵器,一招一式都是简洁致命。
“死战!”庞德带着百多骑拍马从侧面攻上去,直取刘瑰身后的地大旗。
“贼将找死!”甘宁也怒喝着带另一队精兵从右翼攻上。
“砍!”庞德频频挥刀,他所骑的白马十分显眼,不少益州兵都看到他他威风凛凛地身影。
甘宁看庞德在那边迅速靠近刘瑰,着急之下抛下后面兵卒纵马疾驰,他左手环首钢刀,右手一支铁戟,极尽格挡击刺之能。
刘瑰知道让他们这样冲突先去,本部兵马必定会混乱,他赶紧吆喝着亲兵围上去。并亲自提起长戟督战。
“叮!”甘宁的长戟刺上去,被刘瑰格挡开。
“杀啊!”旁边刘瑰的几个亲兵围上甘宁,长qiāng直奔战马四周。
甘宁眼中杀意更浓。他一个窜跃竟然舍弃了战马,径直钻到刘瑰右侧。其实甘宁并不擅长骑战,舟船和平地上的步战才是他擅长的,特别是这种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死!”甘宁怒喝一声。长戟直chā刘瑰侧边。
“哧溜溜!”刘瑰堪堪躲开戟刃,但是战马被刺中,受伤地战马发足狂奔。
“开!”白马的庞德几个疾驰,长刀砍向刘瑰胸前。
“砰!”刘瑰胸前中刀,虽然有铠甲护住,但还是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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