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骗人了。你不是说你妈妈老嫌弃念叨你吗?她还会重视你的意愿?”蔺野又开始扯些有的没的。
“没骗你,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吵,篮球也是她给我买的,明天就可以带过来打了。其实真诚一点,坐下来好好说话,许多要求我们是一致的。”郝篙今天游刃有余,很有气度。
“尊重真诚?”一直沉默的蔺类终于搭话了。
“好难得见你搭话,是跟我爸爸学的,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偏见,彼此尊重理解也很简单。”郝篙好难得可以吸引蔺类的注意。
“真诚一斤多少钱?尊重又从何而来?你倒是说说看。”蔺类冷冷地说。郝篙见气氛不对,还是少惹蔺类为好,玩笑道:“真诚还可以卖钱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哈哈哈,郝篙你真是高,我服你了。”蔺野依旧没心没肺,看热闹不嫌事大。莫洛出来打圆场:“两毛,三毛,四毛,是多少不重要,感情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蔺类有些愤愤不平:“莫洛你想多了,根本一文不值,就我的遭遇告诉我这些一文不值。”
“是啊,在学校我们受过别人的尊重吗?我们也很真诚地对待人,可那些人老是给我们扣上“叛逆”的帽子,我常常在想是什么导致了我这个样子这么自甘堕落。我究竟叛逆在哪里?谁来告诉我?”蔺野心中的一番话讲得很平淡却深深地撩动了每个人的心,惊涛骇浪。
莫洛:“我也想知道。”
郝篙:“我也想知道。”
“我有点小想法不知该不该和你们讨论。”蔺类有点小纠结。
“哎呀,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嘛,我们几个你还信不过吗?还是不是好朋友了?”蔺野立马冲道。
“就是嘛,有啥不好说的,说,都是兄弟。”郝篙很哥们义气地说,矫情地敲了一下蔺类的肩膀,莫洛也凑过来搭了一下他的肩膀,朝阳洒满了全身,满满的ji qg。
“人家总指责我青春叛逆,荒废时光。我何尝不渴望有人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教导:我做了哪些事?错在哪里?应该从哪些地方反思?往后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我们何尝不想多一些交流多一些思考和学习。”蔺类说得很理智也很动人。听完莫洛有感而发:“是啊,我也常常有无助感,很无奈,想法不被认可,行为总是被纠错,甚至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遇到事情就是一顿训,真当我们是受气包吗?我真想对他们说不!”蔺野也憋不住了,愤慨十足:“我也有同感。常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是常迟到吗?老师告到家里去了,在学校被训完,回去就是一顿打,从头到尾我连开口的余地都没有,何来尊重?何来平等?”郝篙替蔺野报不平:“啊,蔺野你被打了。你爸妈怎么可以这样?我爸爸说打孩子是不对的,不能这么教育小孩。”蔺类淡淡地说,有点哀伤:“不止他,我也挨过打。”
“还有我,我也被打过。”莫洛的话使得气氛更加低沉。
“他们这样对我们,我都不想说了,我们就尽情地玩吧!在这哀鸿遍野的深渊,让青春的灿烂无尽地绽放!”蔺类像一头雄狮张着血盆大口使劲地咆哮。莫洛感觉心好痛,替他痛也替那所谓青春痛,他清楚地感觉到蔺类的心在哀嚎,是那么的无助,就这样弥散在空气里,直到消失无人问津。
“都已经这样了,就让我们的青春尽情地叛逆吧。”蔺野也跟着没头没脑地嚎叫,惹得莫洛和郝篙都笑了。蔺类看着他这么逗:“我再来一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那些叛逆的青春是被定性的,还是生来就有?”
——青春在哀嚎,时光簿
“一对二”
“炸,一对鬼哈哈,我赢了。”杲杲居然跑到易非颜的座位上打牌。蔺类看着易非颜觉得好不可思议,心想这个女孩子挺特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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