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一些九莲桂圆羹,我这就去厨房呈来,大家都吃些。”袁绍峰应声后,唐云这才离开房间。
乔不许道:“老怪我这些个天可累的稀里糊涂,袁兄弟,遇上你之后,大哥可没少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我就奇了怪了。”
袁绍峰道:“世事难料,辛苦乔大哥了,和我一起吃苦,却也着实为难大哥,乔大哥本该向往自由之道,却因小弟的许多小事,而生死奔波,袁绍峰对不起乔大哥。”
乔不许道:“你小子,真是个呆头小子,人在江湖,自要以仁义为先,我即认了你这个好兄弟,愚兄就一定不会让兄弟一人承担,俗话说有难同当,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袁绍峰道:“多谢大哥的不弃。”
乔不许笑了笑,拿着一块布,在擦着他的大金剪,然后道:“我去看看聆希珞怎么样了。”
话毕,乔不许放下大金剪,就离开了袁绍峰的房间。
袁绍峰沉默许久,白院主忽然走了进来,袁绍峰道:“白院主,坐。”
白院主坐下后,说道:“听闻袁少侠年少有为,不仅武功高强,为人正直,老朽好生佩服。”
袁绍峰道:“白院主过奖了,我袁绍峰何德何能,能让院主如此称赞。”
白院主哈哈一笑,道:“袁少侠之名,早已轰动武林,嵩山派一战,袁少侠为救将被偷袭的五岳剑派盟主兼嵩山派掌门阳本松,力退风云教主身边的左右二使,此等传闻,江湖中人,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听说袁少侠为人忠义,为救他人至自身于不顾,真叫老夫佩服的五体投地。”
袁绍峰道:“传闻?白院主缪赞,在下只是尽自己的努力,去救该救的人罢了,舍身取义之举,在下愧不敢当。”
白院主道:“袁少侠就莫要谦虚了,老夫这人,生平最是尊重像袁少侠这样的人物,为人豪迈大方,义薄云天之人。”
袁绍峰刚要说话,唐云突然端盘而来,后面还有乔不许,却听得唐云说道:“原来白院主也在,大家一起吃点这个羹吧。”唐云拿了四五个碗,装好羹汤之后,四人围桌而坐。
却见白院主一笑,道:“云贤侄和袁少侠尽管放心在这儿多住几日,外面的事情,由老夫一人摆平即可,好好欣赏快要结束的灯会吧。”
话毕,白院主骤然离开。
唐云说道:“袁大哥,刚才乔老怪说,聆前辈见到了自己的五师弟,情绪颇为激动。”
袁绍峰狐疑得道:“云弟,你去了厨房,聆前辈的房间不是和厨房相反么?你怎么知晓?”
唐云笑道:“我是听乔老怪说的,我刚才在院中见到乔老怪一人走过,便和他聊了会儿,却听他说,他刚要去聆前辈的房间时,经过罗前辈的房间,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进去看到罗舟前辈,一话不说,只想起身,见了他后,死要见聆前辈,乔老怪无奈,便带了他去,听说,罗舟一进房间,聆前辈也醒了,一眼便认出了罗舟前辈的身份,乔老怪未进房间,知晓两人近二十年不见,定有千言万语要说,就走了,然后就随我来了。”
乔不许闷闷苦思,说道:“你说,两个人分开近二十年,再次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袁绍峰道:“近二十年未见,必然有一番痛哭流涕的肺腑之言,要宣泄一下,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见上一面来的实在。”
袁绍峰笑了笑,喝了一碗羹汤,羹汤一过,天色渐暗,皎洁的月光,在天上被万星拥戴。
乔不许与袁绍峰两人却在惊云书院的凉亭,喝起了酒来,两人身旁却是有十几个酒坛。
两人一番痛饮,皆是大笑,乔不许道:“一番豪饮,实属痛快,袁兄弟,今日开始,我必将你视如生死兄弟,以后直接叫我大哥,何须加个姓氏,岂不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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