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成一听,便知来人是谁,命小乞将其唤来,只见得彪佃戎带着四个手下箭步走来。
霍元晟道:“敢问彪兄来此有何贵干?”
彪佃戎道:“没事,彪爷听闻你们要去就那衡山派,便想要凑个热闹,不知道霍帮主赏不赏这个脸。”
霍元晟道:“只要彪兄不是来找我切磋,已是万幸,何来赏脸之说,衡山派能有彪兄协助,避过此难,就更轻松了。”
彪佃戎听得此话,甚是神气起来,只道:“既然如此,不知霍帮主打算何时启程,彪爷我随时恭候。”
霍元晟心中默念:“彪佃戎虽是豪爽,却也是个经不起夸赞之人,没想到我略一赞美,他便如此得意,看来衡山派有此人相助,确实是一大幸事。”
念及于此,霍元晟道:“我们也是商量一致,明日一早,就去拜访秦掌门。”
彪佃戎兴奋道:“好的很,彪爷我手痒得很,正想出出气呢,既然如此,明日我在衡山派门口等着你们,告辞。”
话毕,彪佃戎带着四人,离开了客栈,显然,彪佃戎在衡山城已有所居。
霍元成等人想法一致后,便打算明日起程,拜访衡山派秦掌门。
翌日,初阳刚升
一个声音,传遍了丐帮衡山分舵之中,只听得道:“你们怎么个个慢吞吞的,跟个老娘们似的。”
又有一人道:“大块头,你大清早的囔囔什么呢?”
却是余风长老和数名弟子走了出来,看到叫嚣的彪佃戎。
只见得彪佃戎对余风长老说道:“你们怎的这么慢?还打算去不去,彪爷可在衡山派门下等了一个时辰,作为一帮之主,怎么可以慢吞吞的。”
余风长老笑道:“彪佃戎,你这汉子倒是积极的很,一大早就来客栈囔囔,你不知道现在还早吗?”
彪佃戎问道:“有么?太阳都晒屁股,还不起来,对了,彪爷今儿个可是把刀磨得闪亮闪亮的,就等着用它呢。”
余风道:“既然刀也磨好了,我丐帮分舵正有许多干柴未劈,你去劈劈,看是否好使。”
彪佃戎一听,这老头竟让自己磨了一晚上的好刀去砍柴,不由震怒道:“余风,你个老家伙,彪爷的宝刀可是厉害的紧,你竟让我拿去砍柴,你这是在羞辱彪爷,找打么?”
余风道:“素闻‘南北彪爷’刀法奇特,特想领教,但我余风年事已高,不宜比武,就算比起武来,倘若输了,彪爷赢了个老头,想来也不光彩,倘若彪爷未赢,那更是被人耻笑,不是么?”
彪佃戎心中默念:“这老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现下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倘若赢了他,江湖上的朋友该怎么看待我彪佃戎,算了算了,还是不比的好,彪爷堂堂男子汉,怎能跟个老头一般见识。”
便抱拳得道:“余长老,这比试就算了,彪爷不和你一般见识。”说出此话,彪佃戎突感自己颇具大气。
余风叹气,道:“既然如此,那也只怪的余某人,无幸看得南北彪爷那独特的刀法了,哎,真是可惜的很,倘若能让余某瞧上一眼,余某也算了却了一件心事。”
彪佃戎听得这话,甚是兴奋,道:“彪爷的刀法,怎成了余长老的心事了?”
余风又叹一声,说道:“彪爷有所不知,我历来听闻南北彪爷的独特刀法,天下无双,一直想要开开眼见,如今看来,是没了这个福气。”话毕,便要转身离去。
彪佃戎乍见一惊,连忙喝住,说道:“余长老既然想要见识见识彪爷这天下无双的独特刀法,好,彪爷今儿个便给你表演一场,让你了了这桩心事,彪爷也算是帮一大忙。”
余风止步转身,道:“可无人与阁下过招,如何是好,就凭我丐帮这些小叫花,恐怕难以与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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