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嘛,可比主动承认要严重得多。而且到时候就不仅仅是那两个人要被罚,你们这一个军队的都要受牵连!看你们还敢相互通气包庇?!”
向夏天心里早已将贾义骂了个臭血淋头,看他说话那么有底气,像是真的有人证在。莫非他还特意派人监视着他们?否则就偷溜出去的一瞬间怎么都会被发现?而且那么肯定就是咱军队的人!看样子,她必须要站出来了。不能连累大家,且她也没做什么坏事,怕他不成?
“是我。”向夏天和卫义几乎同一时间站出来承认。
“又是你们两个!”贾义指着二人的鼻子嫌弃地说道。
向夏天才不惧他,也不惧丢脸。身板挺得直直的,昂首挺胸。
“你们两个还真是没规矩!深更半夜地,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干什么去了?!肯定没安的什么好心。”
“我们两个只不过是如厕去了,有什么问题吗?!”向夏天语气强势,不服气地反问道。
“如厕?一派胡言!两个男人一块儿去如厕?而且据昨夜看到的人说,你们去的方向根本不是如厕!你们二人居心叵测,行为古怪!定是敌军派来的细作,否则就是妄图盗窃宝物!来人,将这二人给我拿下,我定要严加审问!”说着,贾义身边的手下就欲动手。
这可把向夏天给恼火得,双手叉腰,拍了拍胸脯,正气凛然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两个不过如个厕,却能被如此描黑。所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得也许就是你们在场的某些人罢!我们昨天才到这儿,找不到如厕的地方不是很正常吗?!至于大人说得什么细作c盗窃,更是无稽之谈!我俩若是真有意干什么坏事,会如此不小心,被你们发现踪迹!会如此急切,不深入到你们内部,打点好一切再动手!怎会才刚到这儿就露出马脚,让你们堂而皇之地抓住我们的把柄,降罪于我俩!我俩还没愚不可及到这般地步,不像某些人以为别人和他们一样蠢!”
好不精彩的一番反击,大伙儿都在心里暗暗叫爽,为仙姑拍手叫好。贾义还从未被下人这样数落辱骂过,气得脸色铁青。
也不知是向夏天倒霉,被贾义抓住了把柄,教训嘲讽了一番;还是贾义倒霉,撞上了向夏天这小暴脾气,被反击数落了一顿。
贾义还从未受过这等‘待遇’,还从未有下人如此顶撞过他。只觉自己颜面不保,刚刚才在军中树立起的威严也岌岌可危。
贾义仿佛被气得不轻,喘息了好一会儿,直直地颤抖地指着向夏天,厉声呵斥道:“放肆!还敢狡辩!你们两个点名晚到犯军中大忌在先,又被巡逻兵指认行迹鬼祟,现还顶撞我,以下犯上!桩桩都是罪!”
贾义这么一呵,全军都安静了,气氛变得凝重。
向夏天一脸正色,眼神锐利不善,义正言辞地反驳道:“点名晚到是我们的疏忽,我们无从辩驳,也接受你的惩罚。这行迹鬼祟我已经给你解释过,只是去如个厕,并未干任何偷偷窃强盗,有违军规军法的事。但是你却执一己之见,想要将罪名强加给我们。我相信大家应该也都听得出来,是谁在狡辩,是谁在为难谁!咱行得正坐得端,夜里不怕鬼敲门,不知道大人你怕不怕啊?”
说着,向夏天还轻笑了下。古人封建迷信,这个贾义人品可见一斑,平时肯定也没少干些打压人的坏事儿,提到鬼神,定然是心虚不已。
贾义瞪大眼睛,全身哆嗦了下,只觉怵得慌。想说的话哽咽在喉咙里,只是一味气得发抖,指着向夏天想骂骂不出口:“你你”
向夏天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俏皮地佯问道:“我怎么了?大人,说话这么哆嗦不利索,莫非是心虚怕了?”
不等贾义再开口,向夏天走上前,双手抱胸,踱着步。偶尔瞥下贾义,眼神里带着蔑视。漫不经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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