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策,可以舍身救乱世。唯独子龙,是她舍不下的。
但愿将来事再无他,一切皆让她独自承受罢。
ii
得知此事后的赵云,纵使再不想与孙软儿见面,还是免不了的。
又过了一余月,赵府大堂内,孙软儿在小阮的伺候下坐在侧位上,城中最好的大夫被请来替她诊脉。
“大夫,如何?”黄月英比云天二人还要急切些。
“回禀将军和夫人,恭喜恭喜,这位侧夫人已怀有两月身孕。头三月胎象会有些不稳固,而且这位侧夫人身子底弱,将军和夫人还要多加照看些。”大夫捋须言笑。
“谁和你说了,她是赵府的侧夫人,她不过是个下贱的婢女。”黄月英不满地呛着声。
大夫惶恐,赶快赔礼着,“是,是。恕小的眼拙。”
黄月英不耐烦地摆摆手,回头担忧地瞧了眼云天二人。
向夏天倒无多大反应,毕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赵云的面色便没那么好了,全然没有当了爹的喜悦。
“给她开剂安胎的药方吧。”向夏天随口吩咐着,想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你还替她着想。”黄月英甚为不满,“你也不想想,她肚里的孩子是用多卑劣的手段才得来的。”
“别说了,孩子到底是无辜的。”向夏天提醒着黄月英还有外人在,切勿多言。家丑不可外扬,将来孙软儿的声誉也会关系到赵家。
“哼”黄月英不乐意了,别过身去,没好气地瞪一眼孙软儿。可这一瞪,似发现了些什么。
“小的这就按夫人吩咐的去做,若没有别的事情,小的先告退了。”大夫也知道这里一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巴望着离开,可别殃及着他。
“你去吧。”一直保持沉默的赵云开了口。
向夏天心里有些酸楚,保持沉默即是对她方才的吩咐持以赞同。其实他也希望孙软儿腹中的孩子能够好好的罢。
大夫正要动身,又被黄月英给唤住,“等一等。”
“夫人还有何吩咐。”大夫弓着腰。
黄月英不善地盯着孙软儿,一步步向她走近,“大夫,你过来瞧瞧。我看她这小腹倒不似才怀两月身孕的人该有的,你确定你诊断无误?”
大夫被这么一问,佝偻着背几大步走上前,眯起眼缝打量了下,嘴里还念念有词:“不会呀,按理来说是不会有误的。”
孙软儿有些畏惧地向后退着,也不知是被黄月英说得,还是被大夫给打量得,“大夫,这有些越矩了。”
大夫也知觉到不妥,清了清嗓子,板着脸思索起来。
“你还会有羞耻心呢,你费尽心思,死皮赖脸地爬上男人床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越矩?”黄月英不放过任何嘲讽她的机会,她是真心替云天二人不平。
孙软儿面色煞白,抿了抿嘴,不再多言。她也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说多错多。
“侧这位姑娘,能否再烦劳你伸一下手,我再替你把一次脉。”大夫也想再确定一下。
“好,有劳大夫了。”孙软儿软糯应声。
“大夫,你称这怀了身孕的人为姑娘,会不会不太妥。”黄月英忿忿。
“嘿嘿”大夫尴尬地笑了笑。
过了片刻,大夫冲他们施一礼:“回禀将军和夫人,这位这”
一时间,大夫竟叫黄月英逼得不知该如何称呼孙软儿。
“别这这那那了,直接说吧。”黄月英摆摆手。
“好,好。”大夫点头哈腰,“她确实只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不过夫人您观察得也实在是细致。”
“行了,别拍马屁了。”黄月英甩下脸子。
大夫再次证实孙软儿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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