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东西,像是一盒胭脂。
就在这须臾间,向夏天用手指挑开胭脂,再在脂盒里蘸了蘸。
同时,许褚瞥见了她。他不善地凶问道:“喂!你是什么人?!”
向夏天尽力将胭脂在脸上涂抹匀,她咽咽口水,回答道:“回c回将军的话,奴婢是郭夫人的丫鬟。”
“郭夫人?丕公子的夫人?”
“是。”
“哦”许褚拖长了声调。
向夏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许褚忽然将大刀指向她:“深更半夜的,你为什么要向城外走去?!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打得什么目的?!”
“将军冤枉!”向夏天压着嗓子,哭喊道。
“将军,奴婢不知这是向城外走得方向。奴婢只是一时尿c尿急,想寻个地方方便”
许褚身后的那帮将士听闻向夏天已经吓得语无伦次,口上都没个把门儿,皆捧腹大笑起。
哪有姑娘家会把尿急和方便挂在嘴上说呢?
“都给老子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许褚瞪了眼身后的人,将士们立时收起笑意,转而严肃。
“旁人都笑我许褚言语粗鄙,没想到你一个姑娘说话竟比我许褚还要粗俗。”许褚扯动着马缰,来到她的正面,也挡住了她的去路。
“说!”许褚手中的大刀又靠近了她几分,“你是不是想装傻蒙混我?!”
“将军将军!”向夏天装出一副怯弱样,连忙跪下,“奴c奴婢的错,奴婢是从乡下来得,不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能说。奴婢嘴贱,污了众位将军的耳,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说着,她开始扇起自己的耳光。她跪下也是不想让许褚看到自己的面容,一定不能让他识出发现。
扇耳光时,她也故意将发丝扯下,以发掩面。
许褚也不出声阻拦,只紧盯着她,不晓得她想耍什么花样。他在曹操身边待久了,心眼变得不小,还有疑心病也学了去。
他不大相信眼前此‘丫鬟’说得话。
向夏天手上掌握好力道的,毕竟是打在自己身上,哪敢真用力。可是这大寒天的,冷风似冰刀子刮过脸庞,向夏天只觉脸颊生疼得紧。
她的容貌才恢复,难不成又要损毁。
这时,有人出声拦下:“哎哟,这是怎么了?”
听声是郭照。
郭照上前,同许褚打着招呼:“许将军,您怎么也在这儿呢。”
“夫人,末将参见夫人。”许褚下马朝郭照抱拳道。
“许将军不必多礼。”郭照热情道,“这么冷的天,您还在巡逻呢。”
“不错。这不,还让我抓到了个可疑的丫鬟。”许褚故意加重声调,指了指跪在一边的向夏天。
此人自称是郭夫人的丫鬟,他倒要看看郭夫人是否真的识得她。
郭照凑近瞄了眼,惊叫道:“这不是我那丫鬟吗?她怎么跑这里来了,她还惹着了许将军您呀?”
“那倒没有。”许褚尴尬地摆摆手,“末将瞧她独自向城外走去,觉得她行径古怪,便拦下她盘问了番。”
“许将军,您可误会了。”郭照淡定地解释着,“她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她是服侍我的丫鬟。刚刚还和我说想寻个地儿方便呢。对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
后面这一句,是在问向夏天。
向夏天口齿不清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没看清路。不知道这是向城外去的方向。”
许褚嗤之以鼻,一脸不相信:“切!这么大个城郭,你会不知道吗?”
“回将军的话,天有大雾,奴婢一时真的没瞧出这是城楼。”向夏天冻得浑身哆嗦,咬着牙回复道。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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