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两位欲要拔刀相助的少侠正自在巷弄里打转,却听见一堵墙后面传来声响,随即fān qiáng而过。只见那逃跑的三人已被打翻在地,剩下一人蹲在一面矮墙上俯视着来人,手中还有一只钱袋子上下抛动,发出银子撞击的清脆声响。
那女公子上前两步将倒地的三人护在身后,另一人看向墙上那人,喝道:“无耻小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闹市伤人,夺人钱财,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随我去见官差。”
那人听了这话,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似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物件。“哟,没想到在这永安县居然还有人不知死活的敢管小爷的闲事。我看两位也是侠义心肠,我便给你们个机会,让这位姑娘跳支舞我就放过你们。”
那女公子何曾听过这等轻薄言语不由怒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是谁放过谁。”语罢,便手持长剑也不出鞘,向那墙上之人杀去。那人随手折了条树枝拿在手上,却不反击,只是灵活闪躲,嘴上却是不停。“这剑舞的倒是不错,只是姑娘你这一身衣裳太过败兴,要不咱先歇着,你去换身广袖流仙裙再来?”
短暂的交手,女子已心知自己绝非眼前之人的对手,只是听的这等话语,又如何肯罢休,剑舞得更快几分。
“我看姑娘这剑舞得怕是不比传闻中的公孙大娘差了,只是不知为何要做男子装扮?莫非是对自己的资本没有信心?”
“无耻!”女子见那男子双眼不住的往自己胸前扫视,心中气急,‘锵’的一声,长剑出鞘,再度向前杀去。另一人心怕小妹吃亏,再顾不得什么一对一的江湖道义,也提剑加入了战团。却不知原先倒地的三人不知何时已聚在一块,小声交谈着。
“怎么办,虎哥?咱是帮小二哥还是跑?”
“帮个球,你看小二哥像是需要帮忙的样子吗?”
“那咱溜吧。”
“溜个屁,你个胆小鬼,没见两只肥羊在这吗?用那小姑娘腰上的玉佩去做跟玉簪子,媳妇保准高兴。”
“虎哥,这不太好吧。”
“初入江湖的世家子,反正早晚要被人宰,还不如咱来下手。咱只谋财,不害命,就当是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是江湖险恶。”
另一边,兄妹二人,越战越是心惊。两人自认在年轻一辈已是走在前列,而眼前之人那清秀的脸庞不管怎么看都要比自己二人年轻,可却游刃有余的在两人的剑影中转悠,手中的树枝都未曾动过一下,好不轻松自在。看其轻功,就算不如今日所见的南游鸾,怕也相去不远。
三人又战了一会,那人似是腻味了,脚步一划便向后退去,轻笑道:“司徒青杉剑,名不虚传,来日再会。”说罢,在墙上一借力,便飞上屋顶而后远去。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心有余悸。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以前是我们坐井观天了。”男子唏嘘道。
“只是这人竟做些夺人钱财之事,可惜了这一身好功夫c好皮囊。”
“这人未曾下重手,多半本性不坏,下次若有机会,定要劝劝他弃恶向善。”
“那三人应该知道他是谁,我们过去问问。”
两人走向躲在一旁的三人,正要开口,确见一人挥手撒出一包白色粉末,两人躲闪不及便晕倒在地。那三人确认人已被迷昏之后,赶忙上前将那男的浑身翻了个遍,连腰带上的玉饰都不曾放过,其中一人见男子已被搜刮干净,便转向那女子。
“混账,干嘛呢!”
“虎哥,俺给他搜身啊!”
“傻缺,那是个女的,你给她搜身是想结下死仇啊!拿了她腰上那玉佩赶快走。”
“虎哥,她身上的其它东西,咱就不要了?”另一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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