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哪边都不是,为盗圣之名而来。这些大寇,自视甚高应该不会轻易成为他人手下鹰犬。”
“游鸾,大概是多年前青云盗顾青云的私生子,其父死在朝廷围剿之下。”这时大胖子开口道。
“师父,你也姓顾,不会和他是亲戚吧?”两人打趣道。
“嗯,五百年前大概是吧。”
“既然没关系,我们拿他敲山震虎如何?”
“恩,我们两人出手应该足以拿下他了。”
“不要大意,就算受了伤,怎么的也还是个二流高手。带上那小胖子一起去。”
“武夫九流之分,根本毫无意义,这话不是师父你说的吗?”
“那是对那些狠人来说无意义,就你们两个小崽子?回去再练几年吧,师父我让你们两只手。再者,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前好几任的shā sh一u榜第一白阎罗说的。”
“师父,这白阎罗很厉害吗?为什么他的名字我咋从来没听过?他和你谁比较厉害?”
“死了不知多少年了,你们当然没听过。至于谁比较厉害吗,跟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比的。你们给我记住,这世上没有比活着更重要的事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师父,你再说说,以前江湖上还有什么高手呗。”两人听他提起过去的人,顿时来了兴趣。
大胖子见两人浑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无奈的摇了摇了头。
“师父那时的江湖,在大唐还是大唐的时候,那时的江湖可比现在热闹的多了。有人白衣仗剑轻王侯,有人大戟可当百万师,有人倒骑白鹿踏遍河山,有人一壶浊酒浪迹天涯,有传承自先秦的练气士,有倭国的忍者,有戒日王朝来的掷白象玩的和尚,有从不知多远的海外而来的昆仑奴拳师和传教士可惜啊,俱往矣,一场大战打的大唐四分五裂,诸多江湖豪杰也死的七七八八。”
“师父,你喝醉了。”两人小声说道。
“醉了好啊,醉了才有机会再见见那些风流人物。”胖子说着,抬手将一坛坛酒拍开泥封抛入河中。“来,我这个苟活于世的小混混敬你们!敬你们的热血!敬你们的大义!小色子,你不是想去闯荡江湖吗?我这就给你个机会,你一人去将那做贼的杀了,我便同意小九去参加春闱的时候你随他同去。什么狗屁二流高手,放我那会随便一个不入流的家伙都能把他干趴下。”
两人沉默不语。小色子觉得师父不是在敬酒,而是在祭奠这座渐渐凋零死去的江湖。小九也觉得师父不是在敬酒,而是在诅咒着世间所有的黑暗与不公。
胖子将所有的酒全抛进水中之后,坐在船头对着水中那一轮被打碎的月亮发呆。“你们先回去吧,让师父我一个人待会。那小胖子就先让他在如故找间客房凑合一晚上吧。”
两人再三确认师傅不会醉的掉下船去之后纵身上岸离去。
“我说色子,你不会真打算要一个人去杀那游鸾吧?”
“不急,游鸾嘛,留着明天再杀,现在嘛,先去杀几只鸡吓吓猴子。”
“你真要去?那可是二流高手啊,我们两人联手都悬啊!”
“师父说了,九流之分毫无意义。你放心,去的时候我会叫上你和那小胖子的,如果我真对付不了,你们再出手。”
“那说好了啊,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一个人去。”
“放心,师父不是说了吗,活着最重要。”
南湖,永安县烟花柳巷多聚集在此处,一到晚上各色画舫在湖面上飘着,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其中一艘画舫正往边缘地带飘去,画舫之上正是今天在如故闹事的几个蛮人。
“小红,到这就差不多了吧,瞧你那水灵灵的样子,快过来跟爷亲热亲热。”其中一个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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