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臭小子怎么了?不要看见我就倒啊?本大爷有那么吓人么?”一道粗狂喂沙哑的声音传入龙恪尔的耳朵,“喂,你到底是谁家的臭小子,喂?”
声音越来越远,龙格尔终于失去自己的意识。“不要死,不要死啊!你说过你要看到这世界最后的结局的。”那声音无比哀伤,话语凄凉,“你答应过我的啊,千万不能食言啊。”好熟悉的声音,龙恪尔在脑海中使劲回想着关于这声音的信息,在那声音的虚无缥缈里他终于回忆起他到底在那里听过那声音,在极地沙漠,他死而复生之地。
接着他又听见了无数野兽怒吼,一种他从没听过的声音缓缓浮现在他的心间,像出生时就携刻的印记,无论怎样也不会丢失的魔鬼象征。
时间在他的意识里毫无意义,总有那一阵那些虚无缥缈之音全部消失的时候,也就是在那样的时刻,龙格尔缓缓恢复意识,再度死里逃生,活了下来,他睁眼看去。此时自己正睡在一间不大并有些陈旧的屋子里,那阳光落满的门槛上坐着一道身影,虽然龙恪尔起身的动作很轻但那不大的声响依旧惊动了那道坚毅的身影,只见他缓缓起身,“呵,你这臭小子终于醒了,看样子不是本地人吧?看你衣服破破烂烂的样子,居然还虚弱到直接倒在大街上!”
“要不是我队长心善,你小子可能早已就死在苏维尔了!”那声音略带戏谑。似乎有点嘲笑龙恪尔的样子,不过龙格尔已经无所谓了,在这个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拥有大权势的人往往能主宰那些弱者的生命,苏维尔在纯bái bg雪的点缀下很干净却也一点不例外,因为它和它方圆几百万里无数的城邦相同有着共同的主城,那个由无数大人物的血色手腕共同支起的城市,也就是龙恪尔最终想要去的地方,钢铁之都塞尔维亚。
“谢谢你救了我。”龙恪尔起身,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微笑,这可能是目前龙恪尔唯一能报答眼前这位救了他命的大汉的方式。
“喂,你这小子,起来干什么,队长说了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随意走动,快上床去。”大汉在提到队长的时候脸上不经意的出现一丝慌乱,尽管那种神色在大汉身上一闪而过,但刚刚抬头的龙恪尔还是将一切收在眼底。“队长么?为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呢?”
龙恪尔抬头向窗外望去,那不干净的玻璃上沾染上许多的尘埃,但龙恪尔的视线尽头那些画面却一一浮现。落日最后的光辉洒落在无边的雪地里,风声在那小雪中缓缓穿梭,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孩提的嬉闹声伴随商人的吆喝声一声接一声的充斥在这幅晚画里,而那些大人物的妻子则看着自己的孩子在行人之间来回跑动,她们穿着华贵的服饰精致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很享受如此安逸的日子,连时光也看似如此静好。那样的生活真的是很美好的啊,对于龙恪尔却是一种奢望,毕竟在那个遥远荒僻的罗亚村他连吃饱饭也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愿望。可是那里还有人在等他,他就必须到塞尔维亚去拿到那些足以改变一切的权势,因为一旦那样他所爱的人就会得到他很好的保护了,不会他的好兄弟罗德尔克因为为他偷了罗亚村督察官家里的一点粮食而活活被打死。
很多事情既然不可挽留的发生,我们就应当好好接受,这是他另一个好朋友创的妈妈说的,在罗亚的时候她就一直帮助罗德尔克和龙恪尔,尽她的力量让他们两个弱者在这样残酷的世界能感到那丝丝光亮,龙格尔也一直很相信创妈妈的话,直到他看见罗德尔克被督察官的手下们用很粗的绳子吊在罗亚村村口不断用藤鞭抽打着罗德尔克瘦弱的身体,那本该是墨绿色的鞭子也渐渐染上道道猩红。创妈妈就一直哭,语音沙哑,求着那位名为安德修的冷酷检察官放过罗德尔克。安德修冷眼看着被藤鞭不断抽打的罗德尔克,笑了笑转过头来嘴角划出一种很嘲讽的弧度,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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