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师傅,您老人家一定要教弟子保命的本事,不然弟子还是不去。”
紫云多了个心眼,左拥右抱固然是天大的美事,但是小命没了,只能和鬼拥抱了。
赤须子不但不生气,反倒十分欣赏。“臭小子行啊,利欲面前先想到保命,有出息,不像为师我一样利欲熏心受到了梵独的暗算。说吧,想学什么?”
“就学您老人家飞天的本事。”
赤须子一个巴掌扇过去。“上天入地需要修为到家才行,换一个。”
紫云摸了摸脑袋说:“那学会您老人家逃跑的本事的也行。”
赤须子不乐意了,黑着脸说:“你小子会不会说话?那不叫逃命的本事,那叫身法,身法懂吗?”
紫云连连摇头,心里嘀咕,我要是懂身法,还用跟你学?
“好吧,既然你想学,为师明天就教你。”
“师傅万岁!”
赤须子不满的横了紫云一眼。
“师傅万万岁!”紫云马上改口,赤须子的脸这才由黑转白。
秀水村的村民发现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近些日子,赵家的小子紫云行动十分反常。
上午的时候,紫云先绕着村子跑三圈,然后马不停蹄地从山脚爬到山顶,再从山顶跑下来,而且专挑坑洼不平的地方跑,上上下下要跑十个来回。
到了下午,有人偷偷看见,紫云双手不闲着,一手拿着一双筷子,在屋檐底下捉苍蝇。
如此这般就是半个多月,风雨无阻从来没有中断过。
赵家的小子疯癫了。
村民们一致认为,这是个不好的兆头,紫云在作死,大概他的老爸老妈在天堂想念他,想把他接过去。
传言越来越盛,村长不得不出面了。紫云是秀水村的一员,他这个村长如果不出面,有点说不过去。
“紫云,干什么呢?”村长站在院门口问。他不敢走进屋里,总觉得小破屋透着邪性,离近了怕沾染上晦气。
“练功。”紫云正在聚精会神地捉苍蝇,听见村长问话,头也没抬就回答。
村长皱了皱眉,正常人不会这么回答,这孩子可能真有病,只好顺着话问:“练的是什么功?”
“轻功。”
村长差点被噎住,捉苍蝇能练出轻功,我咋没听说过呢?于是岔开话题问:“你这么不去上学了?”
“不念了。”
“不念书怎么行,没有文化将来找工作都困难,是没有前途的。”
“练功比读书更有前途。”紫云眼睛紧盯着飞来飞去的苍蝇,看都不看村长一眼。
练你的轻功捉你的苍蝇去吧,没人管你,村长一跺脚,走了。
这下更加坐实了紫云已经进入疯癫状态,村民们更加离紫云远远的,害怕被传染,弄不好也成了疯癫。
其实紫云也不想疯疯癫癫的。
都是赤须子逼的。
跑了百八十米远刚想喘口气,脑袋上“嘭”的一声就挨了一下,准知道是赤须子干的,却根本看不见人影。爬到半山腰时想回头看一眼风景,屁股上准挨一飞脚。有时候想耍赖躺在地上装死,结果更惨,又是打又是踢又是掐又是拧,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伺候”到,岂止一个“惨”字可以述说。
太遭罪了,遭了老大罪了。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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