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我一逃课成性的,现在每天坐到课堂的最前排,也是为了跟你开玩笑的?!”
韩梅被说得惭愧低头。
只差那临门一脚,他再不给她时间犹豫:“你只有这一次拒绝的机会了。我数到三,你现在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
韩梅等着他数出一,谁知他张口就是个三。
韩梅正要抗议,张开的嘴,就被他堵上了。种种克制和怨愤通通被温软的舌头融化。
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充满薄荷气息的小舌钻进她的唇齿间灵活游动,既柔软又有劲,小尖尖一下下在她的上颚画圈圈,那种痒,像有高压电流,从她喉咙底部,一下蹿到神经末梢,让她浑身上下止不住地打哆嗦。
她要瘫软下来,被陈晨牢牢地扣紧住后颈,津津有味地延长c加深,他像拿到了控制韩梅身体的:当触碰她的牙龈,她的呼吸就会猛地一窒;当吮吸她的舌头,她就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手臂;当舔舐她的双唇,她鼻息间就会泄露出可怜又可爱的浅吟。
她的双手仿佛自有了主意,缓缓抚上了他的背,颤抖着以接纳他的深吻。
闭上眼睛前的一刻,韩梅止不住心中的慨叹:她是被y一u hu一的苔丝,碰上了伊甸园里撒旦化身的毒蛇,无论是甜还是苦,也是她命中该有的一劫。
那一吻之后,陈晨自动自觉地便开始行使起小男友的权利。
为了避开人群,他们周末远远地开车到别的地方,或郊游,或听音乐,甚而是找个没什么人的茶馆喝下午茶。
茶馆里空调开得足,一出门她的镜片就被水汽模糊成白茫茫的一片。
韩梅看不见了本就狼狈,还听见陈晨在旁边笑她是奥特曼。
她恼羞成怒,张嘴要怼回去,谁知迎头就落下来一个吻。
慢慢回温的镜片,又被陈晨的鼻息给模糊了。
唇上有他刚吃完的草莓沙冰的味道,清新而幽香,让她想起夏日炎炎的那一口冰镇西瓜,就算明知姨妈的日子快来了,还是忍不住要呈口腹之欲。
如果甜蜜的小亲热算是小男友的好处,那他越见增长的缠人功夫就是难以摆脱的副作用。
他本来就独断专行,自觉拥有所有权后,更是爱事无巨细地掌握她的行踪。
如果没在办公室找到她,他的追踪短息便会随后而至。
有时候韩梅忙起来,漏接了他的diàn huà,也会被事后好一通埋怨。
陈晨不满被自己排在了工作后面,嫉妒之下口不择言:“辅导员就是瞎忙活,能有啥正事啊!”
韩梅只得忍气跟他解释,说很多学生工作是涉及的,比如家庭矛盾,恋爱纠纷什么的,看起是没干正事,却都是在防微杜渐。
陈晨还撒娇:“那我的恋爱烦恼你就不着急给解决吗?”
“我都舍身成仁了,你还要怎么样!”
陈晨这才住了嘴。
韩梅不知道他是口服心不服,还是真反省去了。
等dá àn终于揭晓,已经是几天后的傍晚。
韩梅收到陈晨的短消息时,已经快七点了。
他告诉让她去市中心一趟,还千叮万嘱让她穿漂亮点。
韩梅今天要坐班,她算了算时间,要从云间区出去,到市中心要倒好几趟车呢,她还哪来得及换什么衣服,东西往包里一收,直接就好走了。
她转完公车换地铁地,好不容易到达陈晨发来的地址的楼下,就被门前的长队伍给吓了一大跳,在外籍保安的看守阻拦下,好些排不上队的,正站到一旁打diàn huà,看能不能找到熟人拿到邀请卡。
韩梅傻呼呼地站进队伍里排了好久,还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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