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隐藏的凶险,远比一个妓女被杀要厉害得多!”
“谁?”李仙缘惊道,“谁还能和薛兄有切齿的深仇大恨,要这样陷害于你?”
“武承嗣。”薛绍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推测,只能是他。”
“为什么?”
“因为他想当驸马。”薛绍三言两语,将那天在怡心殿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跟李仙缘说了。当然,兵书的事情没说。
李仙缘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
武承嗣想当驸马,但公主只有一个,那当然只能是害死薛绍或者搅黄这门婚事了!
“薛兄,这下真的麻烦大了!”李仙缘紧张的道,“武承嗣是天后的亲侄儿,天后破格提拔重用于他,俨然将他当作了武家的继承人。他想要娶公主,倒也在情理之这也就难怪,他要将你置于死地了!”
薛绍牙关咬紧脸皮紧绷,脸上泛起一抹罕见的怒意,“他要怎么针对我,我都不怕。男人之间的争斗,无非是胜者王败者寇。但武承嗣用一条无辜女子的性命来栽害我,也太卑劣了!”
李仙缘感觉浑身一寒,生咽了一口唾沫没敢接话他这回是动了真怒了!
“现在我身边已经很危险了,你还是快走吧!”薛绍突然道。
李仙缘脸色一正,“小生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义气二字还是认得!”
“那你愿意帮我吗?”薛绍道。
“我?”李仙缘苦笑,“小生一介九品司历,能有何作为?武承嗣要捏死我,都不用亲自动根手指!”
“我当然不会要你去做那种事情了。”薛绍走到他面前,说道,“去帮我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
“什么事?”
薛绍道:“你先告诉我,张窈窕的尸体现在怎么样了?”
“事发之后有人报官,万年县衙已经派人将张窈窕的尸首收进了衙门里。”李仙缘说道,“事发之时的在场人等,都被带进了衙门里问话。”
长安京兆府辖下有两个县,大致以朱雀门大街为界,东侧是万年县西则是长安县。案发的平康坊地处东市和皇城之间,属万年县管辖。
薛绍点了点头,“既然武承嗣有意要害死我,多半就会派人到市井之间散布流言,说太平公主是因妒shā rén。所以,绝对不能让案件水落石出,从而坐实了那些流言!”
“这本是事实,该要如何掩饰?”李仙缘苦恼不已。
“律法固然需要公正,但律法不外乎人情。如果真相太过凶险c影响太过恶劣,那么善意的谎言就是必须的了。”薛绍说道,“所以,不能让万年县的县衙动手去查案!”
李仙缘浑身一寒,“薛兄,你不会是想shā rén灭口,或是收买县官吧?”
“我如果去干这种事情,倒不如现在直接一刀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来得干脆!”薛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京城之地遍地王公贵族,我相信那些京兆府衙门里做事的官员,都会懂得一个‘京官难为’的道理。如果是牵涉到了皇戚与高官的案子,他们是不敢擅作主张的去调查和审理的,一般会将案子上交给大理寺或者御史台去办。像这样的shā rén案件,他们会递交大理寺。”
“想不到薛兄还熟知律法章程!”李仙缘眼睛一亮,“薛兄的意思是说,想让小生去给万年县衙的人透个口风,让他们别去调查案子,将案子上递?”
“没错。这样的事情你总该能办到吧?”薛绍说道,“大理寺的官员平常可以上朝可以接触到二圣,他们远比下面县衙的人要‘懂事’得多。一但他们意识到了案子可能跟太平公主有关c跟皇家的声誉有关,那么,他们自然就会知道该怎么办了!”
“临大事而有静气,薛兄当真睿智啊!”李仙缘连续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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