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人,但未必就真的打消了突厥人的复国野心。我们必须给出一个万全之策,解决现在的善后问题。或许,这一场战争到现在,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裴行俭听完这话,沉默良久,最后缓缓的点了点头,“承誉,难得你高瞻远瞩想得长远,我很欣慰。但是你说的万全之策,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那必须是朝廷出台新的安抚与管理措施,草原才能真正的平定。你我,不过是将军而已。我们的份内之事,只是打仗。”
薛绍从裴行俭的话中,听出了深深的无奈与惋惜——制定这样的重要军国大策,是帝王和宰相们的权内之事。他裴行俭,无权干预!
“老夫是没有那个机会了。但是老夫相信,或许有一天你会高坐在政事堂里”裴行俭微微一笑,轻轻的拍了拍薛绍的肩膀,说了两个字——
“努力!”
薛绍深吸一口气长长的吐气,双眉紧拧的点了点头。现在他很清楚的领悟了以前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其中的意味——军事是政治的延伸,军事fu u并服从于政治。
这句话里其实还有这样的一句潜台词:军人,其实只是政客们手里的一把枪!
“我的人生定位,难道就是做一把别人手中的——枪?”薛绍的脑海里,头一次给自己提出了这样强烈的质疑。
于都今山大捷,薛绍名声大躁。现在薛绍回了朔州,全军上下大小将弁都在积极撺掇要给薛绍举行重大的庆功大宴,至少也得庆祝三天才行。
这是英雄归来,必不可少的待遇!
朝廷使臣还在朔州等着,原本裴行俭不想太过张扬和延误,但实在碍不过这么多将军的请求,只好说通了使者,答应下来。
薛绍抵达朔州的当天,裴行俭就在行军总管府里大摆宴席,为薛绍等人庆功洗尘。总管府里人满为患彻底喧腾,酒肉香味直接飘到了城门之外。
一片喧闹之中,总管府后方有个别院里却是异常的安静。
月奴与艾颜百无聊奈的并肩躺在床上,两人都看着房顶,眼睛都在发直。
“喂,丑八怪,说话!”艾颜拿手肘顶月奴。
“没话说。”月奴闷闷的道,好像还有一点气鼓鼓的。
“怎么,薛公子不带你出席庆功宴,你还生气了?”艾颜翻了个身,十分八卦还带一点落井下石的意味。
“才不是!”月奴的嘴巴都鼓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讪讪的道,“你可知,我日盼夜盼公子早日凯旋归来。可是他回了黑沙之后至今都还没有亲过我一下!”
“哈哈!”艾颜大笑起来,“原来,安大将军是春心荡漾c闺中寂寞了!”
“dàng fu,看我撕了你的破嘴!!”
“嘻嘻,别闹!”
两人打闹了一阵,都有些气喘吁吁又躺了下来。
“丑八怪,我有办法!”艾颜突然诡奇的一笑。
月奴一怔,“什么什么办法?”
“让公子宠你呀!”艾颜嘿嘿直笑。
“真的?”月奴先是一喜,随即又脸一撇,“有个屁的办法!公子是在生我的气,怪我怂恿黑沙守将让你带兵!你不了解公子,平常他是很疼我很好说话的,偶尔犯点小错他都不怪我。但如果是触犯了他心中的底线,他也是很凶的!我现在都不敢找他说话,我害怕!”
“底线?”艾颜冷冷的一笑,“归根到底,女人在男人的心里只是玩物。对他们而言,国家大事c仕途前程和兄弟家业这些都远比女人重要。平常无事,他可以把你当个可爱的玩物捧在手心里呵护玩耍。一但女人和这些重要的东西产生了冲突,男人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女人,甚至是牺牲女人!”
“你胡说!公子才不是这样的人!”月奴急了,一翻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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