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腰一扬手,咣当一声把刀给拔了出来。
“哈哈,这下成了!”武懿宗扬扬得意的大笑了两声,然后又怒眉咆哮,“我要宰了你!”
徐长青真是想哭又想笑,连忙绕着房中的梁柱躲闪,一边躲闪一边叫道:“武将军杀我,有何益处?”
“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武懿宗身材短小又喝多了一些酒,双手举着一把长长的横刀在房中追杀徐长青,如同孩童在玩打仗的游戏。人没砍着,他自己倒是摔了好几跤。
“武将军,你赶紧把酒给醒一醒!”徐长青一边躲一边叫道,“你若杀我,我好歹是个州郡长史朝廷命官,你如何推脱开去?你若不杀我,兴许还能有点用处!”
“有个屁用!”武懿宗破口大骂,三角眼却在滴溜溜的转,心说这‘混’蛋不怕死的来见我,兴许真是有事!
于是骂归骂,武懿宗把刀子一扔拍了拍手,“有屁放快,你有何事?”
徐长青连忙上前从地上把刀捡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用双手将刀子递到了武懿宗的面前,“武将军息怒,凡事都好商量。”
武懿宗正准备把刀接回来,轮了轮眼睛,颐指气使的道:“把我的宝刀给我挂起来!”
徐长青闷头暗笑,从地上再捡起刀鞘然后归刀入鞘,将它端端正正的挂在了墙上,“这样才对嘛,和气才能生财!”
“生个屁的财,老子都要倾家‘荡’产身败名裂了!”武懿宗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来,“全是你干的好事!”
徐长青的脸皮直‘抽’筋,这哪能怪我呢?也罢,不必与他逞口舌之争!
于是他耐着‘性’子说道:“武将军,事已至此,你就是杀了下官也于事无补了。倒不如我二人齐心合力,先渡过眼前的危机再说!”
武懿宗闷哼了一声,“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徐长青干笑了一声,说道:“当务之急,得先想办法稳住薛绍才行。万一他把事情捅到了朝廷上面”
“我与他‘交’恶已久誓不共天,他现在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怎会轻易放过于我?”武懿宗恨道,“刚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夏州都督府是唐怀壁在主事,那不过是我武家的一个老家奴而已。谁曾想薛绍突然杀了出来活该我倒霉,真是倒了血霉了!”
徐长青暗暗的讪笑,心说要不是听闻薛绍突然驾到并且一刀砍了唐怀壁,你还不知收敛也不会急于将财宝偷偷运往长安。我虽是栽到了薛绍手里如今祸福难料,但也总好跟着你以身试法多行不义还要被你欺压,连我的爱姬都被你玩了!
“你在那里兴灾乐祸的‘阴’笑什么?”武懿宗恼火的叫道。
“咳!”徐长青干咳了一声正了正脸‘色’,说道:“我在想,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先稳住薛绍,不能让他把事情往上面捅去!”
“怎么稳?”武懿宗气呼呼的道。
徐长青凑近了一些,小声的道:“我打听到,薛绍和绥州城里的一个‘女’冠,就是人称‘圣英’的玄云子,关系不一般。这个玄云子不是武家的人么?武将军何不前去拜请玄云子去找薛绍当面求情,请他网开一面或是多多宽限一些时日,我们也好回旋周转哪!”
“玄云子?”武懿宗的那双三角眼一瞪,连连摇头,“那个贱人巴不得伙同薛绍一同割我的‘肉’,喝我的血——不去,我不去!”
徐长青苦笑了两声,耐心的劝道:“下官知道武将军和玄云子之间,因为大金佛一事有那么一些小小的矛盾。但是如今‘性’命悠关,武将军何不一试呢?”
“不去!男人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武懿宗拍桌子大叫,“让我去求那个小贱人,办不到!”
徐长青无奈的摇头长叹,“那么看来,下官其他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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