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垚立刻将信奉拆开,正如他想的一样,这是当家的留给他的一封书信:
垚儿:
不知不觉,你已经到了舞勺之年。犹记得当初在沙漠中第一次见你的模样,虽然已经冻的发抖,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你那顽强的生命力和坚强的意志。你虽不是我亲生,却胜似我的骨肉。我膝下无子,你仿佛就是上天给我的馈赠。可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也会离我而去,因为你有着你的抱负,跟我们这些满身铜臭的人在一起只会让你沾满淤泥。你陪着我一起走过了数年,我却还没有给你准备生辰礼物。这里是一套衣服,希望有朝一日当你长大时,能够看到你玉树临风的样子,那时我会骄傲的给大家介绍,这是我的儿子!这一天应该很快会来的吧!
舒垚看完信,扑在当家冰冷的身上。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使命,可是正如当家的所说,相处的这段日子几乎已经让舒垚淡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一刻,他真的就像一个失去父亲的孩子哭的很伤心很伤心。临行前,他换上了当家的留给他的那身衣服,完成了他的遗愿,可灾祸又不期而至的落在了舒垚的身上。他一个人在孤单的沙漠里四处行走,周围的环境就如同他刚出生那般。很多天都没有吃饱饭的他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了,一边步履蹒跚的想要走出这个峡谷,另一边又要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以防再次遭遇土匪的袭击。最终,他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忽然,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几声驼铃的声音。‘我这是死了吗,为什么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当家的救起我时,也是这样的铃声。’舒垚自言自语道,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石屋里。石屋的三面都被彻底封死,只有其中一面有个不大的窗子能看见外面,窗子上被铁棍钉的死死的,只能勉强用于呼吸。舒垚的身体还是非常虚弱,只是这石屋中少了些许风吹日晒,倒是让身体好受一些。
“你看看这小子,这么弱不禁风的身体,我真怕他撑不到他家人来救他就已经死在这里了。”门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呸呸呸,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们可指着他发一笔小财呢!”另一个人说道。
“对,对,哈哈,发财,发财!”之前那个人附和道。
虽然这两个声音离得不近,但舒垚还是猜到他们口中说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可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完全不得而知。临近傍晚,一阵“哐当哐当”像是饭碗撞击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人手中提着篮子,篮子里面似是两个小碗,碗里是一些饭食还有些看上去就没有胃口的野菜。
“喂,赶紧起来吃饭了!”这人态度嚣张的说道。见舒垚没有反应,这人更是不耐烦起来,指着舒垚破口大骂道:“唉,你这个兔崽子,老子给你饭吃,少给我添烦,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会被派到这荒郊野岭来么,这里又高又险,我还得趁着天黑之前下山呢!”听这话,舒垚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被关在一处高山上,想着不久前还是在峡谷周边,此时应当也是离那不远。既然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无法逃出去,那就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舒垚过来捧起饭碗,狼吞虎咽的吃着。
“这还差不多,好好的保住你这小命,然后乖乖的告诉我们你的家在哪,我们就不会难为你。”
舒垚虽小,可从小便耳濡目染各式商贾,这点算盘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现在不是跟他们撕破脸的时候,得另寻时机。
山上到了夜间,难免会生起一丝凉意。而舒垚穿的那身衣服也被扒了去,想必是这些人见那衣服华丽给夺了去,一身单薄的衣衫更是给舒垚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他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打着哆嗦,真怕这一睡过去就醒不来了。这时候,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许多的画面,这些画面是上一世的许多记忆,包括封神前的修道经历。‘对了,为何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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