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块上,那冰块大约只有五厘米厚,看上去也极为透明,冰娆瞧见那不算很厚的冰块上跪着的庞大雪狐,真心同情这货了。
看样子,不管是人或兽,在惩罚男人的时候方法都差不多啊!跪冰块,是跪上不许冰块化掉,还是不许冰块碎掉呢?又或者,两样都有?
看出冰娆的疑惑,一只雪狐长老悄悄凑到冰娆耳边,小声道:“看到族长跪着的那块冰了吧?雪魅说了,不许化掉更不许跪碎了,哎呀呀!这可太有难度了。”
这只雪狐长老边说边感叹,但冰娆却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兴灾乐祸。
不由得抹了把额上冷汗,冰娆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对那只雪狐长老道:“你家族长那么大的块头,想不把冰块跪碎可能吗?”
“有啥不可能的?自己想办法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跪了!”爆料的雪狐长老,十分不以为然道。
听到这话的冰娆、冰溪等人都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是第一次跪了,这雪狐族长莫非成天犯错误?
身为男人,沧陌染、冰溪等人突然极度同情这只雪狐族长,家有悍妻,这货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我和你们说啊!自从咱们族长跟雪魅勾勾搭搭以来,他已经跪过五千三百次冰块了,其中将冰块弄得连碎掉外加化掉的时候大概四千五百次,非常成功的保持了冰块完整度的时候,只有八百多次,而这八百多次中,还要算上雪魅一时心软让族长提前站起来的次数…”
虽然冰娆等人对雪狐长老的话反应不算太大,但这位雪狐长老一说起自家族长的八卦就有点收不住的架势,越说,它还越来劲,这料也越曝越猛,听得冰娆等人全都瀑布汗了。
沉默良久,冰娆才面色古怪的看着滔滔不绝、兴奋异常的雪狐长老,问道:“你们族长每一次罚跪,你们还都给记录了?”
“必须记录啊!不然如何保证数据的准确性?”雪狐长老理所当然道。
好吧!冰娆服了。
这些单纯的雪狐,看样子也都挺寂寞的,不然,也不会将自家族长的八卦新闻当成乐趣,更主要的是,你们这一脸兴灾乐祸的表情,难道就不怕雪狐族长报复性的给你们穿小鞋吗?要知道,那可是雪狐一族的最大领导啊!
“嘿嘿!等你们待的时间久了,就会知道咱家族长有多少乐子了!它呀,真是三天一小跪,五天一大跪,反正就是成天的跪!跪!跪!”雪狐长老坏笑着继续爆料。
冰娆情不自禁的抹了把额上冷汗,心中对雪狐族长的同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雪狐族长这货,在那只母狐狸面前也太没地位了吧?更有甚者,还成了雪狐一族茶余饭后的笑料,当族长当到这地步,也忒悲催了点啊!
“你们族长蛮可怜的。”良久,冰娆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哼!它可怜毛线,它明明乐在其中。”某雪狐长老嗤之以鼻道,然后又贴着冰娆耳朵小声道:“其实,咱们雪狐一族的雪狐都怀疑族长有被虐倾向…”
被虐倾向?
冰娆黑线,心道,这些雪狐知道的还挺多的!
“这位长老,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眨眨眼,冰娆淡笑着问。
“嗯,我知道的是挺多的。”雪狐长老承认了。
“你就不怕雪狐族长给你们穿小鞋?不怕它找机会报复?”冰娆好奇问道。
“不怕!族长没那个胆子,它若敢给我们穿小鞋,我们就敢到雪魅面前抖出它的风流韵事,嘿嘿!到时倒霉的还是它!”雪狐长老一脸猥琐道。
“……”还能这样?冰娆深深的醉了,看样子雪狐长老们掌握了雪狐族长不少把柄啊!不然,它们也不敢如此无法无天!
唉!雪狐族长果然不是一般的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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