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正在千方百计地要收拾杨香武。
许九仙本来想发火,但他突然仰天哈哈笑了。
“老小子,你可恶。”
老人听了更火:
“你吃马粪吧。”
许九仙沉声:
“行,我吃马粪。”
他挣开老人的手,低头抓了一块马粪举在二人之间,呵呵一声怪笑又道:
“你个老小子,来吧,咱二人分吃这一块马粪,你一口我一口,你先啃。”
那块马粪真臭,臭气薰人。
许九仙把马粪往老人的口中送去,老人甩头一边闪,他还大叫:
“老夫在屋顶上已啃吃过了,你自己享用吧,儿……”
许九仙也叫:
“你多吃一口又怎样,吃。”
他展开了身法,如影随形地那块马粪几乎已碰上老者的白胡子。
老者忽然暴踹一腿,反手抖出一只叉子来,那是一双三尖钢叉,平时就是拾马粪用的。
但此刻在老人的舞扎下,呼呼生风,锐气逼人,旋身侧扎,错身横扫,端的了得。
许九仙不退反进,一双ròu掌比之铁板还厉害,有拍有拔,有切有抓,逼得老人哇哇怪叫。
真的杨香武拉了丁玲咚二人一边看热闹。
杨香武对于许九仙的武功顿觉好奇。
杨香武以为,许九仙不只是个变脸奇人,他必然是个武林中了得的人物。
只不过杨香武未在江湖上听到这号人物,他的年纪,他的阅历,实在太嫩了。
就在杨香武沉思中,忽听许九仙一声大吼:
“撒手。”
真听话,老者的拾粪钢叉已落到许九仙的手上。
那老者尖叉未逃走,他就地马粪上翻滚,也就地拾起马粪当暗器,一个接一个地扑向许九仙。
许九仙以钢叉阻挡,立刻发觉打来的马粪包着石头,这个真叫yīn险。
许九仙暴吼如虎:
“三招之内取你狗命。”
岂料老人一弹而起,心中大叫着:
“跑啊,快跑啊。”
只见这老人跑得真叫快,他越过了房顶往树林中奔,跑了个不回头。
许九仙气呼呼地骂:
“龟儿子的,玩这种把戏,老子不上你的当,小心老子再遇上。”
杨香武与丁玲咚二人迎上来了。
杨香武怀疑地问:
“我未来的师父呀,你真打算同那疯小子合吃马粪?”
“他不会吃的。”
“如果他吃了呢?”
“扎死他也不会吃的。”
“可是他在房顶上已经吃了呀。”
“那不是马粪。”
“什么?不是马粪。”
“你小子不会上房去看看就知道了。”
杨香武当然要看,他拔身上了房顶。
“都是马粪。”
“胡说,你闻到臭了吗?”
杨香武闻了几下,道:“不臭。”
“不但不臭,还带着甜香味。”
杨香武拾了一块再闻,笑了笑下来了。
他托了一块走近许九仙,道:
“什么玩意?”
许九仙道:
“晒干的杂面地瓜饼,外表看就同马粪差不多,可全是晾晒在屋顶上,哈,老家伙拉了我,早被老夫闻出地瓜味道来了,他想叫老夫吃马粪呀,他先吃。”
“哈”杨香武笑歪了。
丁玲咚也笑笑,道:
“咱们差一点上他的大当了。”
杨香武道:
“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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