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再一招“猴子捞月”,一qiāng正中喜隐的右肩,将他挑落马下。其他人一哄而上,将喜隐牢牢制服住。而那些新招募的汉兵,本来就是一盘散沙,早就死的死,逃的逃了。之后,耶律贤适押着喜隐一直躲在鹿林附近,就是为了在高勋举事这晚给他这个“意外惊喜”。
一切真相大白,高勋、女里、喜隐等人被押了下去。耶律斜轸捡起耶律只没掉落在地上的联名奏表,双手递予了皇上。耶律贤却不接,只淡淡说:“jiāo给皇后处置吧。”
下面那些联名上奏的大臣早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和耶律只没一样,多是有名无实的契丹贵族,因为憎恨萧思温限制圈地和豢养汉奴,进而将怨气转移到萧燕燕身上。见高勋等人已经完全被帝后制伏,他们又悔恨又害怕,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因此都颤颤兢兢,偷偷瞄着皇后的表情。
萧燕燕从耶律斜轸手中接过那张奏表,又看了一眼台下神色各异的群臣,将那纸慢慢靠近身旁的烛火。众人还以为皇后要借着烛光看的更清楚,却见她忽然将奏表伸向了飘渺的火光。那张承载着上百口身家xìng命的纸就这样在火光中化为灰烬,众人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你们都看到了,”萧燕燕平静地说,“过去的事,本宫和皇上都不再追究。你们是受人指使也好,被人欺骗也罢,只要从今往后对皇上效忠,对大辽效忠,高官厚禄、封妻荫子,都少不了你们的。可是如果你们还心怀不轨,或者结党营私,那么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台下的大臣们见皇后这份胆识和气度,都佩服地五体投地,又听皇上说:“你们听着,朕不是唐高宗,皇后也不是武后。皇后是奉朕的旨意监国理政,你们对皇后不敬,就是对朕不敬。从今往后,皇后的话便是朕的话,皇后的命令在圣旨中亦可称‘朕’,明白了吗!”
众人磕头称是,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萧燕燕感恩地望向耶律贤,这才松开了紧握的手。
耶律贤将剩下的事jiāo给耶律斜轸和耶律沙,携萧燕燕回了御帐。见萧燕燕面色发白,忙令胡浩卿为她察看。胡太医凝眉诊脉半晌,说道:“回皇上,娘娘脉象平稳,只因为劳了神而稍显虚弱,容臣开一剂汤yào服下就好。”
“是吗,怎么皇后的面色这样不好?”耶律贤不放心地问。
“回皇上,皇后刚刚许是受了些惊吓,休息片刻就会好的。”耶律贤只好点点头让他退下。
“等一下,”萧燕燕忽然叫住胡太医,“我看刚刚室被女里踢得挺重的,他是文臣,身子薄,胡太医去替他看看。”
胡浩卿领旨离开,耶律贤握着萧燕燕的手心疼地说:“这时候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老实说,刚刚朕有些后悔了。设这样一个局,固然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朕不应该让你亲涉险地。”
萧燕燕笑着摇摇头说:“臣妾知道皇上运筹帷幄,设计周全,所以一点都不怕。而且,皇上您曾经说过,‘等待时机,方能一招制敌’,如果在查到高勋谋害魏王的时候就出手,虽然也可将他治罪,却不能将这群反贼铲草除根,更不能引出喜隐的yīn谋。所以,虽然有些冒险,但臣妾觉得值得。”
耶律贤深情地望着萧燕燕说:“绰儿,在魏王案时你表现出来的冷静和沉着就已经令朕刮目相看,今天你的胆识和气度更让朕惊叹。就算朕的身体真的医不好了,朕也可以放心了。”
萧燕燕觉得皇上话中有话,刚想发问,却听见萧怀义在帐外禀报室求见。只见室脸色惨白,一手抚着胸口颤颤巍巍地走进御帐。他刚要下跪行礼就被耶律贤请了起来。
“室卿无需多礼,快赐座。”
“谢皇上,”室忍着疼痛坐了下来,喘着虚气说,“臣...臣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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