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早膳来。”
“好的,那我便下去了。”
“嗯。”程管家走后,七月让初雪回红莲教,传慕汐的口令,调些姐妹过来保护芸鳳楼的安全。
程管家和初雪出去后,七月去了隔壁慕汐厢房中,轻轻推了门进去,看见慕汐坐在床上捂着被子发呆。七月走到窗边,打开那扇关了一夜的楠木窗,阳光照射进来,光线正好照到床侧,床上的人儿动了动,微微抬起额头,那细长的睫毛还挂着一点泪珠……
“主子……”七月蹲下身靠在床侧,伸手触了下慕汐的额头,全是冷汗,“主子又做噩梦了吗?”
“七月……”慕汐一开口,话里带着沙哑,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叫着七月这名字便觉得安心。
“主子别怕,七月会一直守在身边。”七月为慕汐号了脉,眼神无意间瞥见床头柜上已燃尽的两只蜡烛,心中思绪万千,“是七月疏忽了,晚些我叫人去芸鳳楼拿些沉香点上,这样主子可睡得安稳些。”慕汐是认床的,若是在外边住宿,七月每夜都会为她点上两只蜡烛,有光的话,她就不会害怕,也睡得安稳,往常都是如此,只是偶尔做噩梦的时候才会点上沉香。
待慕汐心绪平稳些,七月叫人打了热水,并侍候慕汐洗早浴。香气环绕的鲜花浴将慕汐一夜的失眠蒸发得神清气爽,那样舒畅。
沐浴完后,七月侍候慕汐换了件绣着凌寒傲梅的淡粉色衣裙,这衣裳是前段时间左禹承游历南宋时,在一家名叫霓裳阁的布庄里选了一匹上好的锦缎制成衣裙,并请了当时有名的苏绣老师绣了一幅凌寒傲梅在衣裳上,送给慕汐做生辰礼物。慕汐本把它收藏起来了,没想七月这次竟把它带出来了,还忽悠着慕汐穿上。慕汐本就身段窕窕,穿上这一身傲梅裙,更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儿,那般超尘脱俗,冷艳群芳。
慕汐用完早膳后,七月将刚才程管家的话一一说给慕汐听。
“程管家传了红莲教的信来,信中说人已经死了。我们的人追到深巷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倒在地上口吐黑血,身上没有任何明显伤口,但从他们每个人的颈脉处发现了一枚毒针……”七月将手上的信笺放在慕汐面前摊开,里面放着几枚已经发黑的银针。七月口中说的那些人就是昨日在芸鳳楼闹事的那几个大汉。
毒针慕汐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冷诗诗……
“那几个大汉是官府最近在通缉的首恶之徒,采花大盗,他们已经祸害了很多少女,官府曾经缉拿过他们,并将他们关在牢房之中,前不久,他们越狱逃了出来……”七月继续说道,“红莲教姐妹已经查出幕后指使的人……”
“冷家的人”慕汐淡淡地问道。
“嗯。冷家的消息倒灵通,没想到这么快就知道了红莲教和芸鳳楼之间的联系。我想,应该是冷诗诗当初传出去的。昨夜也是冷家的人在跟踪我们,如今他们又守在芸鳳楼外不知道要做什么。主子,只怕是冷家的人对冷诗诗的处置心有怨气,冷家如此喜欢在背后使阴招,要不要……”
“七月,不可。冷家本就子嗣单薄,诗诗一事,我欠着冷家一个说法,他们心里不痛快也是人之常情。”
“本就是冷诗诗背叛主子在先,又害死好几个姐妹,如此心狠的人,死不足惜,主子何必要介怀。七月是担心,冷家如此与我们作对,只怕会将主子的身份暴露出来,这对芸鳳楼是不利的。”
“我知道。七月,先不要动他们,派人盯着芸鳳楼和冷家,在他们有举动之前阻止,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用完早膳,慕汐闲着无聊,便拉着七月去了郊外散心。中午烈日当空的时候,慕汐和七月回了临安客栈,刚进厢房,程管家急急忙忙地跑来。
“怎么了,程叔”
“主子,芸鳳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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