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名叫段祥兴,他身后那名侍卫叫钟长风。段祥兴迎面走来,与慕汐擦身而过,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
好熟悉的感觉?祥兴停了脚步,脑海中转过所有记忆中的人,他转身,遗憾的是只看见一辆马车越走越远,越走越远,最后从视线里消失不见……
“公子?怎么了?”钟长风一言,将祥兴的思绪拉回现实,他默默笑了笑,没说话,扭头走进崇圣寺里,绕偏路,一直到了后苑。
后苑的侍卫见了段祥兴马上恭敬行礼,远处走来一个提着药箱的佝偻医者,那人正是刚才撞到慕汐的那个老头,他是皇宫里的单太医,医术高深,深得皇族信赖。
“老奴拜见殿下。”单太医向段祥兴作揖行礼。
“单太医不必多礼,快请起。对了,我母妃的身体可有大恙”
“殿下放心,王妃只是心气郁结再加上这气候不适才昏迷过去,臣已为王妃诊治过,如今王妃已醒,气色恢复了许多。”
“刚才是否有人来探望过母妃”段祥兴试探性地问了问。
“刚才……确实有两个年轻女子来过,其中一个还戴着面纱,王妃还命微臣探视那蒙面女子的脉象,可那女子会武艺,微臣扣不准她的脉象。”
“母妃为何要你这样做”探脉母妃是在查什么
“这个……微臣不知……”
“行了,你先回去吧,以后还要多劳烦单太医照顾我母妃。”
“臣惶恐,行医治病本是臣的职责。”
与此同时……
马车上,慕汐从崇圣寺出来后便一路心事重重,低着头一直望着右手腕上的红色印记,脑海中反复回想刚才在崇圣寺里发生的奇怪事情……
“主子主子……”七月轻声唤道。
“啊?怎么了,七月”
“主子还在想刚才的事吗?”
“你也觉得奇怪”慕汐问道。
“七月倒觉得主子挺奇怪可是有什么心事”
“七月……你可知那王妃将我带进里屋说了什么?”慕汐将右手腕摊开给七月看,“你还记得我这个印记吗?娘亲说这是我小时候胡闹,不小心烫伤的,我这个印记就只有你们几个亲近的人知道,我也很少显露出来。可那王妃却对我这印记那般在意,她把我带进去也是追问我关于这印记的事,她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印记还有刚才我明明听见她唤我汐儿,难道我听错了吗?”
“七月那时在主子身后,也听得真切,确实是唤主子汐儿,而且神情慌张,我当时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七月,你知道吗,见王妃之前,我碰到了一个老爷爷,我扶他起身的时候,感觉到他好像有意要探我的脉象,我不知道他是何用意,如此连着一想,这背后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
“主子的意思是,她们在调查你的身份??”
“你派人去查查看,这大理国还有谁的手腕上有印记,还有查查那王妃的底细,我想知道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是。”
“你们绕一绕再回去吧。”七月轻轻掀起马车的帘布的一角,对着车外驱赶马车的车夫小声说道。
“你担心她们会找人跟上来?”慕汐问道。
“我也不确定,但谨慎些也好。”
马车绕着市集兜兜转转了几圈,车外人来人往,热闹嘈杂,摊贩的叫卖声,铁铺的打铁声,茶楼的说书声,卖艺的吆喝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慕汐坐在车内就可以想象到外面的世界那样的繁华热闹……
而此时,有一辆马车与慕汐的马车擦肩而过,车内的人掀开窗帘往外瞧了瞧,那人正是李睍,里面还坐了俞珉。
慕汐和七月回到临安客栈后,初雪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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