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夏锦书意识到有一股寒流正在浸入他的体内,驱散着令其难以忍受的热息,渐渐他的手脚终于有了些许知觉。
日起日落,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朝阳洒在夏锦书惨白的脸上。
“头……好痛……”
伴随着沙哑而微弱的声音,他,醒了。
“你终于醒了。”
耳边突如其来的一声问候,声音温婉清脆,如一缕清风,听声音好像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夏锦书急忙睁开眼睛,想要探寻这声音的来源,虽左顾右盼许久,却只闻其声,难寻其人。
“喂,别找了,我就在你头上呢。”
在我头上?
夏锦书头脑还未完全清醒,容不得思索片刻,迷糊中的他的便将手往头她并未看到什么黑衣人。
二人走走停停,绿衣少女就如前几天刚出村子的他一样,迫切想知道外界的情形,一直不停地追问。
“姑娘,这里到阿菁养伤的山洞还有多远?”夏锦书走的有些累了。
“别姑娘姑娘的叫,我有名字的,以后就叫我幽萝吧。”绿衣少女将双手背在身后,调皮的吐着舌头,跳到夏锦书的身前,前倾身子,瞪大眼睛,抿着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我叫夏锦书,名字是母亲给我取的。”
“怎么听着不像是南疆人的名字?”
“母亲说我是中原人,可自懂事起我就没有去过中原,嘿嘿。”
夏锦书习惯性的抓着后脑勺,傻傻的笑着。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刚才在寒潭中尴尬的氛围全无,像是多年未见的故友,有说不完的开心事。
绕过一个瀑布,两人便来到幽萝口中的山洞前。
洞口夹在两棵参天古树之间,四周藤蔓缠绕,其间还长有许多女萝,若不仔细观看,还以为是一个巨大的树洞。
走进洞内,只见阿菁躺在一张树藤做成的吊床之上,而阿菁身旁的白须老者正在细心照看着她。
见有人走进来,老者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看夏锦书和幽萝一眼,后又继续面无表情的做起自己的事情来,对二人的到来不理不睬。
幽萝见夏锦书停在洞口,很有意会的轻轻说道:“别在意,榕爷爷就是这怪脾气,其实他心地很善良的。”
“榕爷爷,我回来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啊,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幽萝哪敢忘记您老人家呢。”幽萝给白须老者捶起背来。
“停停停!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榕爷爷,别生气了,这不他的伤一好,我就立马回来看您了嘛。”
“你一去两天不回,把这么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交给我就算了,还把你那只鸟也交给我照顾,它整天除了吃就是闯祸,什么事也不会干,就会给我帮倒忙。”老者似有不悦。
谈话间,一个竹杯从石桌上掉了下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老者望着竹杯摇了摇头,随后一声不语的便从夏锦书身旁擦过,往洞外走去。
夏锦书望着竹杯有些好奇,待他慢慢靠近想要一探究竟,那个竹杯居然自己走了起来,着实吓了他一跳,
“竹竹竹子居然自己站起来走路了!”夏锦书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花翎,你又闯祸了!”
幽萝拿起那只竹杯,居然从里面倒出了一只小黄鸟,长长的尾翎,黄绿相间的羽毛,头上还点缀着几根红羽,这不就是那天的……
“原来是你这小不点儿啊,怎么跑这儿来了?”夏锦书有些诧异。
小黄鸟见夏锦书走过来,露出喜悦之态,迅速从幽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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