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成了她最终疏远他的导火索。
她以为那个男人就比他强吗?
她以为那个男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最先考虑她吗?
笑话!
成大事的男人,哪个不是像他一样。
墨岚走上前,手掌抚过她略显苍白的脸,无声在心里冷笑道:就像恨着我一样恨上陆仰止吧,言,我没有得到的东西,他也永远不配拥有!
“我让你通知下去的事,你都通知到位了吗?”良久,他的深眸一抬,看向顾况。
“我已经联系过陆远菱了,不过她现在好像被禁足了,一时间出不来。”
“废物。”墨岚低咒了一声,面色不善地冷声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天亮之前,把她人给我弄过来。”
顾况很是为难,“可是现在陆老将军在家,他的亲卫把陆家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根本……”
“呵。”墨岚又燃了支烟,眉目说不出的阴鸷沉郁,“那你就给她传句话,告诉她,我们的交易有效期只到明天早晨,倘若她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那就等着领她弟弟和弟媳的尸首回去吧。”
只要涉及到她弟弟的事,那女人就算爬也会爬过来!
顾况道:“是。”
……
榕城,陆家老宅。
女人面色惨白地望着手机上新传进来的简讯,不停地回拨着那个号码。
可是那边挂了她三个电话,最后,整个都关机了。
陆远菱一下子就慌了。
她知道墨岚这个人脾气有多暴躁——虽然他表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可是疯起来简直令人毛骨悚然!时常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人格分裂、精神失常之类的症状,时好时坏的!
她知道墨岚是为了什么叫她过去。
女人的手指死死扒着床沿,指甲几乎嵌进实木的床身里。
就在她被禁足的第二天,也就是陆仰止和厉东庭刚到欧洲的那天,许久不见的墨岚突然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她正想嘲讽一番,那边便言语中冒着冰刃地劈头狠狠问了句:“唐言蹊怀孕了,真的还是假的?”
陆远菱也刚在陆仰止家里被当面告知了此事,心情正是差到极点的时候,“真的假的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了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还让她没完没了地缠着我弟弟,你也真是够能耐的。”
隔着千万里,陆远菱都能感觉到一股冷厉之气从手机的无线电波里往外钻。
她心里控制不住地有些慌乱,握紧了手机,勉强镇定道:“你给我打电话就是来问这件事的?”
墨岚沉鹜地笑出了声,声线四平八稳的,深处却隐约带了点癫狂和疯魔的趋势,“陆远菱,我们做个交易吧。”
就是那泠泠的恶魔之音,最后说出了让她最为忌惮的事情——
仰止在欧洲。
在他的地盘上。
“你如果想让他平安回去,就答应我刚才说的条件。”
他的条件……
陆远菱眸色一沉,还挣扎着负隅顽抗,“我凭什么要答应你的条件?你当仰止是吃素的吗?你就这么有自信能把他的命留下?”
“枪弹无眼。”墨岚回答得云淡风轻,每个字却都血淋淋地扎在她心上,“不管留不留他这条命,假如我下令让所有狙击手对他集火——你觉得,他全身而退的可能性有多少?你要知道,我最恨的不是什么国际刑警、什么厉家那位年轻的少将,而是你们陆家人。”
他可以不计代价地,只为了杀死一个陆家人。
这是墨岚做得出来的事情。
“你也可以当我是在虚张声势。”墨岚低低徐徐地笑,笑音静凉如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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