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把手中盛米的簸箕弄出了一些米掉下。
我问道,“怎么养起鸡来了?”
叶青环说道,“你走后,我便自己用那些材料搭了个鸡舍。你不在家中,我养些小鸡,没事的时候逗逗玩玩,也好解闷。”
我点点头,便把昆仑派最近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的事情告诉了她。随后说道,“这几日我要好好想想如何破解这辟邪剑法。如果这些小鸡吵闹起来,我就没有精神去想怎么破那剑法了。”
叶青环忙说道,“白天它们吃米的时候并不吵闹,只要不是晚上的时候赶它们进鸡舍,放足了米水,它们就不会有什么声音。这鸡舍我建的很能隔音,不会吵到你的。”
我便走进屋中,放下剑,坐在椅中又想起了昔日曾经看到过的《辟邪剑法》里面的招式。只是时间隔得太久,要想全部记起来,实在是勉为其难。想着想着,自觉有些难以想全,心想,既然是剑法,不知我曾经在武林大会上自创的破剑式能否破它。
洛阳武林大会中,我曾经和别人比剑的时候,尤其在和华山派岳不卓掌门一战的时候,自创了破剑式。这破剑式却是后发制人的招式。因为大家都是用剑,剑身一样的长,先使剑攻击的,往往全力攻击对方的一个部位;我后发制人,只需要看清对方出剑的速度和攻击的目标,就可以闪身避开或者封挡对方的攻击,在对方余势未歇的时候回击他一剑,且多半能让对方避无可避;即使对方能够挡住,我一连数下的快攻,虚虚实实,也能让对手手忙脚乱,让自己占尽先机,择机取胜
我转念一想,这辟邪剑法委实古怪之极。以前家父和我谈到它的时候,说它是天下剑法中极为yīn险dú辣的剑法,但是并不是不能破解。既然不是不能破解,那么家传武功之中,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破它。只是当年爷爷和父亲到底想到过用什么来破这辟邪剑法,我却已经不得而知,恐怕只能靠自己去摸索了。既然如此,我可先试着用破剑式对付它,等到乌迪万的情报到达,再想一些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却听叶青环在屋外哼了一阵模糊不清的小曲。她后来好像听到我在屋里有些动静,就不再哼唱
此后一连十几日,我都在练习快剑和破剑式。叶青环在我回来之前,倒也没有搁下对刀法的练习,只是还是有些部分没有领悟透。我每天练剑,同时也教授叶青环练习刀法
一天下午,何五带领一位虬髯大汉前来我家,站在院子门口向我问好。我走出屋去,趁着微风送爽,便和他们说起话来。
何五说道,“我得了乌帮主的吩咐,让我护送此人来和大侠谈那苍yīn子的事情。此人在一次比武中认出了苍yīn子,说他原来是何许人等。乌帮主的手下见他说的有些端倪,便找他来和大侠说上几句。”
我问那虬髯大汉道,“你认识那个在比武之中会使针的人?”
那虬髯大汉一拱手说道,“此人当年曾经和我一起在道上做些拦路的买卖,只是下手有些狠dú,我和他做了一阵之后就不再搭伙了。此人曾说他名叫张正yīn,学的是蜀中的一门dú沙掌的功夫,虽然出师,武功却练的不够到家。他曾说dú沙掌的功夫,练到至高境界,可以一掌击出,把面前几丈远的人当场打死;他自己只练到了两三成,必须打到人的身上,才会有效,而且还不能一击毙命,只能打的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中了他dú掌的,中掌的部位一开始没有什么痕迹,过上三天之后却会显出一个印子来,随后印子的颜色会越变越深,等到变成黑色,则中掌的人就会中dú已深无法挽救;但是在那印子没有变黑之前,只要找到会解这门功夫的dú的行家,就不难解救中掌之人;倘若中了此掌的人心中有急事或者服了加速血液运行的yào物等等,加快了dú素的扩散,则很快就会没救。这张正yīn手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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