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章钊如遭雷击,隔了好半晌道:“伤的怎么样,在哪里住院?”
“还好没有伤到内脏,不过缝了6针。那个姓胡的也被抓起来了,倒也算解决了她的问题,你满意了吗?”
章钊对徐小菲的冷嘲热讽已经充耳不闻了,他的内心充满了自责,如果不是因为他乱出主意,那个姓胡的也就是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任菲菲而已,绝不会暴起伤人……章钊啊章钊,你不过是个没用的宅男而已,上辈子的人生经历都少的可怜。凭什么认为回到三十年前就有资格挥斥方遒了呢?
见到章钊的神情,徐小菲也有些过意不去,叹道:“哎,也算是菲菲命不好吧,才回城里享两年福,就遇到这样的事,唉。”
“这是命吗?”章钊又想到父亲的伤,突然想到,难道是因为我的干预减轻了父亲的伤,因此转嫁到了任菲菲的身上吗?不对,任菲菲受伤明显有一段时间了,可老爸受伤就是在昨天,这时间对不上号。不过既然重生这么不科学的事都发生了,纠结于时间的先后有意义吗?他越想越迷糊,要不还是去找任菲菲问问吧,毕竟她也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
“徐老师,能告诉我任老师在哪里住院吗?我想去看看她……”
徐小菲道:“这个肯定不行,菲菲严厉警告我不能透露她受伤的事,更别说让人去看她了。”
章钊问道:“那她每天吃饭怎么办?医院的伙食可是老难吃了!”
徐小菲道:“我给她送,没看我这比以前都晚到了一会吗?”
章钊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中午午休的时候,虽然困的要死也强打精神偷偷溜进了六厂医院。
和铁老大比起来,六厂医院小了很多,不过也新了不少。章钊偷偷溜进住院部随便一打听就找到了任菲菲的病房。他推门走进去的时候,任菲菲正有些费劲地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章钊见状连忙快步走过去将杯子递到他的手里。
任菲菲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道:“谢谢你啊,你又趁中午午休偷偷溜走!”
章钊道:“是啊,没人看着了,不跑等什么?”
“你怎么找来的?”任菲菲喝了一口水道:“我和菲姐说好了不让告诉你们的啊。”
“她说每天要给你送饭,自然就只能是六厂医院了。这里又不大,你这么漂亮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啊。”
“哈哈,你这个小家伙,哪来那么多鬼点子?哎呦......”似乎牵动了伤口,疼的一皱眉。
章钊关心地道:“伤口还疼吗?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乱出注意,就不会害你受伤了。”
任菲菲摇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反而我还要谢谢你呢,那个姓胡的随身都带着刀了,要不是那天正好有人陪着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她顿了一顿接着道:“原本我以为他只是个没什么胆量的小地痞,吓唬吓唬他也就算了,谁知道他发起狠来真敢动手?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爸爸怎么了?”
任菲菲恨声道:“他爸原来是公社的大队书记,知青下乡那些年可没少做坏事,克扣口粮,受贿,还经常对女知青毛手毛脚的。听说有好几个人都......哎呀,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干啥?”
章钊问道:“那胡卫东他爸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老天开眼,徐乡长来了之后有人告发他,然后查出一堆问题,现在蹲监狱了!”
章钊笑道:“我说那个姓胡的为啥对那个徐乡长那么大的怨念呢,还以为是因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原来还有杀父之仇啊?”
任菲菲啐道:“小屁孩胡说什么,徐乡长已经30多岁了,早就结婚了。”
章钊道:“那要是没结婚你就有想法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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