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邪恶欲望的火焰在文灵魂的深处燃起,文的内心充满了炙热的邪火,文异常的希望自己能在一场大暴雨中得到彻底的冲刷,希望能在冰冷刺骨的井底静卧。
那像针刺一样的痛苦在文的灵魂深处像沸水一样翻滚着,文甚至能嗅到生命深处的那种呛人的焦糊味。
鼻孔在一张一翕中宣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那是对自己变态的仇恨,文觉得自己被邪魔附身了,有无穷的力量却被关在一个有很好弹性的皮囊里,邪恶的力量每次爆发想挣脱皮囊的限制,最后只能是灵魂极度的窒息。
文不顾一切的伸展着疲惫酸痛的身躯,却无法平复心中和眼里的燥热。
文的烦躁好像已把这个世间的清凉都蒸发了,没有满足,只有那极度疯狂之后的仇恨,文完全的疯狂了。
也许文本就是这个世界的边缘生命,也许那无尽的黑暗跟文有某种必然的联系,也许文就是从黑暗中走出的精灵,充满好奇的来到这个世界上体验那永远不可能理解的在光明下存在的快乐和痛苦。
文的眼可以看见了阳光,文的心和灵魂却一天天的暗淡下来,外界的光明永远无法照亮文的内心,使文对生活渐渐的丧失了信心,文强烈的渴望心灵的解脱,可人性却使文越来越变得迟钝,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悲观和胆怯。
如果文真属于那完全黑暗的世界,文相信自己的心灵会像太阳一样大放异彩,这个世界的许多所谓的光明和幸福使文变得越来越迷茫和空虚,文渴望挣脱人性的束缚去获得那属于真我的永恒的光明。
在光明和黑暗之间,文受到了双重的挤压,却无法融入任何一方,文的心中燃起了黑色的痛苦的火焰,文的眼已不敢正视那活生生无比真实的世界,文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一点神性,只不过自己不自知罢了。也许文过于敏感,人性和神性的对抗更激烈一些,文不想让那一点点的神性淹没在灵魂那不可触及的最深处。
时间是文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文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以创造一切,文回避现实,却无法回避永恒的时间,在时间的某一点上文只能做出唯一的现实生存选择,可在永恒的时间概念上文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一方,文相信未来是无限光明的。
夜晚好像很漫长,文浑身上下都异常的疲惫,闭着的双眼酸胀的感觉使文的心也感到那种异常难受得无法渲泄的胀痛。
估计已是下半夜两三点钟了,文仍无法进入那无比渴望的梦乡,那种无可奈何的绝望的疲惫变得更加沉重。
若风在身旁睡得很安稳,若风是永远不可能知道文现在的心境的,文把手臂向上伸直,拼命活动着五根手指,好像烦躁能从手指的尖端挤出,文摒住呼吸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那黑暗中闪亮的手掌上,意念中好像心中的烦躁真的被力量挤出了体外,当一口气泄后,文缓缓地把手臂放回身旁,看了一眼身旁熟睡的若风,慢慢的合上双眼,默数着那逐渐减慢的心跳。
表面上光明与黑暗之间是对立的,实际上人只能生存在那若明若暗的中间地带,否则人类无论是在纯粹的黑暗还是光明中都要灭亡,在纯粹的黑暗中人类的精力会一点点的枯萎,在光明中人类的精力会膨胀蒸发。
眼界逐渐模糊不清,昨天的一切像发着荧光的黑色怪物一样不停的在虚空中浮现。当在本性的美感支配下满眼都是生活的阴暗面时,心里不禁像阴雨天是凉凉的。
文现在已无法很好的像过去那样把握自己的心情了,心情极度的狂躁,没完没了昏天黑地的,头嗡嗡的响,眼神变得呆滞。
在热锅里挣扎了太长时间,放弃后也许就是悄悄的死去。
文总是在伤感的闲暇时贪婪的呼吸着那天地间原始的纯净,那是文生命的甘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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