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麻子在一旁解释道:“蜃影符并没有做假,门派律政司早就找人验证过。怪只怪那个臭叫花子心计太毒辣,毛奇说话也太……太冲,这才被那个小杂种抓住了把柄。唉,这一回,不但毛奇的案子翻不过来,只怕你跑不了教子不严的罪名。最要命的是,这事还牵连到了孟云生师叔,胡言是他的记名弟子,这一次也参与其事,只怕孟云生师叔也要背处分啊。”
孟云生一脸地阴郁:“哼!我背个处分倒没什么?问题是,那个小杂种的状告得刁,把我们毛、孟两家都扫了进去。门中早有人对我们毛、孟两家的势力过大颇有微词,这小子这么一闹,只怕会让掌门对我们毛、孟两家的人更加猜忌。”
他担心的是,胡言是他收授的弟子,这事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若是因为此事,触怒掌门,他的前程就会大受影响。
另外,他更担心因为这件事,让家族中的长老对他感到失望,从而影响他在家族中的地位。
要知道,在孟家子弟之间,彼此之间的竞争也极为激烈。
“你这个小杂种,老子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不知不觉中,孟云生因为拳头捏得太紧,手指已掐入掌心,鲜血直流。
……
孟云生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而且情况比他们想的还要严重。
不知怎么的,毛奇伙同胡言、章琅悍然带人截杀辛炎的蜃影,竟在一夜之间就在门中传播开来,立时掀起了喧然大波。
长期被毛、孟两家欺压的弟子们群情激昂,他们畏惧毛、孟两家的势力,不敢明着反抗,却在底下议论纷纷。
“哼!毛家和孟家也可恨了。不过是因为一个符工大弟子的名份,竟然要这样对付人家。”
“人家能夺冠,凭的是真本事!他们有本事也可以去夺啊。”
“哼哼,你也不看看,现在内门、外门有多少人是他们毛家、孟家的人?这些人是怎么上去的,你不知道?”
“就是,就是,门中但凡有油水的差使,哪一样不是被他们毛家、孟家的人占据了!凡是苦活、累活都是咱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弟子们在扛。”
“咱们命苦,攀不上他毛、孟两家的高枝,扛些苦活累活也认了。但总也不能这样整治人吧?像辛炎这样,人家不过是显露两手本事,被他们发配到水南这样的险地还不算,还要派人截杀。”
“这样的事还少吗?远的不说,单是何冬子和水南灵苑草工弟子们的死,就极为可疑,这些流寇哪个灵苑都不碰,单单就找咱们水南灵苑来洗劫?谁不知道,咱们水南灵苑是最穷的一家。”
“我看,咱们还是老实安份的好,最好什么本事也不要显露。不然,被这些人惦记上,哪一天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
夜近二更,赤宵派的议事大殿依旧灯火通明,一个方脸长须的中年人,端坐大殿中间的椅子上,正认真地听着门下弟子汇报,他神情严肃,身上带着一股稳重如渊的气势,他就是赤宵派掌门南宫无极。
他右首坐着一个枯瘦如铁的老者,他叫殷商,是门中剑意最凌厉高手。在殷商的旁边坐着一个黄衣胖子,他慈眉善目,一脸都是笑意,此人名叫贾润,他精明圆滑,善理财物,在赤宵派中主管商贸和后勤。在贾润旁边坐着一位中年妇人,神色极是冷漠,她就是门中五大金丹长老中唯一的女修,她叫冷月,最擅丹药之道。
在南宫无极的左手边,坐着一个老者,神光内蕴,气度不凡,他也是赤宵派金丹长老之一,名叫孟金声,是孟家的老祖。
在孟金声的旁边坐着一个赤发赤眉的中年人,他身材高大,披着一袭赤袍,犹如燃烧着的火焰,正是毛家的老祖毛烈。
在众弟子队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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