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生死之战,他早就身首异处。
云寒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神彩,问道:“你用的是赤霄九剑?”
辛炎收回无名重剑,点了点头,艰难无比地说道:“是!”
他的剑意还没有到收发由心的地步,刚才为免伤到云寒,他硬生生地收住剑势,受剑意反噬,已受了不轻的内伤。
“我输了!”
云寒眼中的光芒很快就熄灭了,脸色死灰,跳下试剑台,转身就向山下走去。
看着云寒的惨样,原本最高兴的冷月,脸上竟露出了几分担心之色:“他这样没事吧?”
贾润却道:“刚才要不是辛炎手下留情,他不死也要残废。”
殷商也道:“要是这点打击都受不了,在这个乱世就不用活了。”
南宫无极语气沉稳:“修剑重在修心,心不静、不纯、不坚皆是大忌。云寒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经此一挫,对他未必是一件坏事。”
“日你妹子的!这分明是想把哥往死里坑啊!”辛炎眼中火光一闪,狠狠地瞪了负责本场监证的毛烈一眼。
最后那一剑,胜负已分,按理说毛烈应该出手分开辛炎和云寒才是,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做。辛炎心中雪亮
,这老家伙巴不得自己将云寒斩杀当场,从此与云家结下生死大仇。
云家与毛、孟两家同属世家,毛、孟两家一直想拉拢云家,加入他们的阵营。不过,云岚却一直和毛、孟两家保持着距离,反倒和南宫云珊走得很近。
辛炎回门派参加门派大比前,南宫云珊特别对辛炎交待:第一,对世家子弟要区别对待,对非毛、孟两家的人,能不伤人,尽量不要伤人;第二,不要让云寒等非毛、孟两家的子弟输得太难看。
这两个要求,辛炎只做到第一个。至于不要让云寒输得太难看,他却没有做到。
他的剑势杀伐凌厉,剑意也远未达到收放如心的地步,能做到不伤人,已属不易;云寒实在太过托大,居然连剑都不拔。
毛烈像是没有看到辛炎的目光一样,面不改色,大声宣布道:“第一场,辛炎胜!”
辛炎打败云寒,成功晋级,爆出了本次大比中最大的一个冷门,一跃成为本次试剑大会桂冠最有力的争夺者。
经此一役,人们这才真正意识到,辛炎能从风波险恶的水南生存下来,闯出如此大的名头,并被眼高过顶的冷月收归门下,所凭的并不仅仅是侥幸。
不过,世家子弟和寒门弟子之间,对辛炎和云寒这一战,看法却颇为不同。
“哼,这分明是使诈。胜得一点也不光彩!”
以毛、孟两家为首的世家子弟纷纷为云寒鸣不平,认为辛炎靠使诈才获胜,胜之不武。
“使诈?辛炎师兄哪里使诈了?他再三提醒过云寒,要他拔剑。是云寒自己托大,这样输了又能怪谁。”一众寒门弟子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在杀场上,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胜了就是胜了,败了就是败了。”
与一般弟子还在纠结于辛炎是否使诈的事情上不同,毛烈和孟金声对辛炎击败云寒的这一战有着更深刻的理解。
孟金声叹了口气道:“以云寒的实力,再不济也能给那个臭要饭的制造点麻烦。但他心气浮燥,还这样托大,焉能不败?”
毛烈道:“此人谋算精准,下手狠辣,确实是个狠角色。”
孟金声点头道:“我们也还是低估了这个臭要饭的。没想到他的剑意竟到了这般境界,对上他,就算是孟非青和毛森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毛烈道:“哼哼,不管怎么样,我们绝不能让他夺得本次试剑大会的桂冠。”
孟金声说道:“咱们进入决赛的子弟人数众多,可以用车轮战。就算磨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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