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赶紧接着,万一这老东西反悔了呢。”
纳兰蝶衣恭谨的接过玉璧,挂在了腰间。
那位老人说道:“听说,前几日你跟北边的那个狼崽子,打了一架。”
易慕白说道:“打了一架,伤的不重。”
“你伤的不重,还是他伤的不重。”
“我伤的不重,他伤的也不重。”
身着麻衣的老人“嗷”了一声,说道:“打平了。”
易慕白说道:“不算平,我弄死了他的宝贝。”
“宝贝,不值钱,绝对没有砍他一刀爽。”
“不值钱的玩意,你也去弄死一头。”
“我哪有那闲工夫。”
易慕白撇嘴,看的纳兰蝶衣想笑却是不敢笑。
那麻衣老人又说道:“天斗院的伏魔瓶可是坏了。”
易慕白说道:“本来也就没好过,你往那里面扔过一个魔族的人么。”
“那倒也是,坏了就坏了吧。不过,妖族的皇子,独孤景天知道了伏魔瓶坏了,屁颠的就来旧事重提,想要伏爻院的降妖塔。他说要么毁了,要么将降妖塔的虚体给了他们妖族。”
“毁降妖塔?可以!他们想毁了,让他们自己毁,就算是让今年来的十万妖众,轮流的去毁,咱们也别拦着,若是还想毁,别让妖族的皇子出头,让妖帝独孤落恒带着他的妖将来毁,越多越好。给降妖塔的虚体,就两字,滚蛋。”
麻衣老人听他这么说,一脸贼兮兮的说道:“你真损,我喜欢。”
易慕白停下了手中摇晃的蒲扇,麻衣老人放下了那杯热茶。
麻衣老人脸色肃穆说道:“李苍耳,回来了。据说,做了盗宗的宗主。”
易慕白笑道:“他,不足为惧。你惧的是,他手下数十万的盗宗三门。”
麻衣老人“嗯”了一声。
易慕白说道:“你不想剿,剿了盗宗三门比当年的危害更大,而且盗宗枝繁叶茂,就算想剿,剿不干净也是后患。而且,你还想拉拢李苍耳,他却恨你入骨。正好,咱们老兄弟的后人回来了。你想靠他,拉拢他,还想掣肘唐门。”
纳兰蝶衣看到麻衣老人只剩半杯的茶,连忙续上,谁知满的差点溢了出来。
“你看,我家的孙媳妇都明白杯满溢亏的道理,还让我孙媳妇教你么。”
纳兰蝶衣听到在说自己,看着到满的茶杯,窘的不知说什么好。
麻衣老人看着慢慢的茶水怔怔的出神,然后笑了,一饮而尽。
“倒茶,八分满还要余下两分窗白盈余,既能解渴,也能茶多而不溢,岂不是挺好。”
麻衣老人笑道说了一个字“好。”
易慕白看着纳兰蝶衣说道:“这么长时间,是不是饿了。”
纳兰蝶衣连忙摇头说道:“不饿。”
那麻衣老人笑道:“怎么女人总是喜欢说反话。”
纳兰蝶衣听到这句话,更是窘迫了。
易慕白说道:“我家的孙媳可比不得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蛇蝎心肠,爱说反话,不饿便是不饿,先来些点心蜜饯之类的。”
麻衣老人听这么说叹道:“这宫深高院的女子,还真是没一个能比的上孙媳的聪慧的。初来的时候,都还都有些灵气,现在都全剩下“胜气”了。”
三匣黄梨木装载的糕点,模样新奇,清香馥郁。两盒九宝盘,载着十八样蜜饯坚果。
易慕白看着纳兰蝶衣说道:“蝶衣,先是尝尝,陪着我们两个老东西,着实无聊了些。”
纳兰蝶衣纤手拿起一块绿色的糕点,一下放进了嘴里。濡甜的糕点,清香铺满整个味蕾,伴随着国色院的几万牡丹花香,倒真是味道香甜,就是有点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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