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保证放我离开。”兵头挥舞着拳头吓的直往后退。
“那就要看你回答的是否令我满意了?”苏元摇了摇,如果当兵的能像个当兵的样,或许他真的会放过此人,但现在看来此人是半路出家,没有胆量的兵只能是逃兵。
逃兵是要被杀头的。
黑狼见苏元看他,便转身退到了五步外。
兵头见黑狼离开,那股嚣张之气立马浮现脸上。“实话告诉你,我已经跟了你很久了,本来有很多机会能杀了你,但魏公公说一定要活的,所以才迟迟没有下手。”
“魏公公?好像我苏元并不认识。”
“那王公公你可知道?”
“你说的是那个传旨太监?他我自然知道。他二人有何关联?”
“这关联可大了。”兵头露出一脸病态的潮红,仿佛只要说出了这其种的关联就能免遭那条疯狗撕咬。
“哦?那你说说看。”
“这个嘛,除非你苏少爷放我一条生路。否则宁死不说。”兵头巡视着五步外蹲在地上的黑狼,脸上那股嚣张气息顿时减弱。
“好,本少爷答应你。”苏元未加思索就答应了,再他看来一个如此胆怯的兵卒是没有理由再敢对他下手的。
“那你让你的狗再离远点。”兵头心里暗暗发誓,看我如何收拾你。没有了那条恶狗,本军爷才不怕你。
苏元转头望了一眼黑狼,黑狼顿悟,转过身朝着后方河边走去。
兵头心中暗暗激动,嘴里却是大喊。“让他再远点,再远点。”
苏元指着河对岸的老树说道。“在那等我。”然后转身冲着兵头微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么远的距离我的黑狼不会对你产生威胁。”
真他么的是个傻蛋。看来苏家人的脑袋普遍不太好使,他爹如此,他的儿子同样如此。兵头紧张的脸上终于恢复了自然。
“苏公子真是豪爽。老实告诉你吧,王公公其实是魏公公的干儿子。自从王公公去你苏家传旨就再也没有回来,朝中之人大怒,尤其是魏公公一党。便让下官扮成官兵模样前往调查,没想到苏家在一夜间化为了灰烬。”
苏元皱眉问道。“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找你实在是太简单了。你们苏家人都有个怪毛病,那就是实诚,还死要面子,再穷都很注重自己的衣着。只要一路上打听最近有没有一个看似落魄却穿着锦袍的少年路经此地就能轻松的把你找到。”兵头一脸微笑,他的手轻轻的放入怀中摸出了一包药粉。
苏元很想发火,可他不就是如兵头口中所说的那种人嘛?
突然,一阵微风刮过,苏元只觉得身子一软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
黑狼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主子遇到了不测,当他想要跳过小河前去救援时,数道人影手提弯刀从草丛里冲了出来。这些人的身涂了某种药粉,黑狼并没有察觉,等到发现时已经来不急了,他们阴冷着脸同时对黑狼砍了下去。
河对岸的兵头发出讥讽的冷笑,和老子玩,你还嫩了点。随后扛起苏元跳入了半人高的灌木丛中,消失在夜幕里。
李府。
“张大人,多年不见你的气势依旧逼人啊!”坐在首座的李深海面带微笑,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推到张进山的面前。
张进山端起冒着热气的碧螺春,轻轻的打开盖子,将盖子沿着杯口轻轻划动,碧绿的嫩芽随着杯盖的撩过而上下翻滚。
好茶!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嘴上却没有一丝夸奖的意思。“李大人深居简出,我张某哪里比得上你啊!说说吧,找我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李深海四下看了看,走到门口将两扇木门关上这才屏住呼吸回到了座位上。
过了好一会,突然,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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