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还等什么,现在不是证据确凿吗,这个苏荷不仅背着丈夫斯通外人,还想要置刘大牛于死地,真是蛇蝎毒妇。”
“你胡说,我没有。”苏荷听到这话情绪十分激动,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刘大牛生吞活剥了一样,“都是他,是他想要谋财害命,不仅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想要害死我谋夺我的配方。”
“你个恶妇,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刘大牛也开口了,他一扫之前的低落,整个人趾高气昂的,朝着上面道,“请大人严惩恶妇,不要让她继续诬陷好人。”
“刘大牛,这苏荷好歹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倒是毫不留情。”孙河说道。
刘大牛一愣,很快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甚至那袖子擦了擦眼角,“草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恶有恶报,这苏荷一门心思想害死草民,草民就算念及旧情也不能不顾法纪。”
“好一个恶有恶报。”孙河提了提嗓音,他看着刘大牛道,“希望你记住近日所说的话,举头三尺有神明,种下的恶因,迟早会收到恶果。”
刘大牛冷不丁的激灵了一下,他甚至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孙大人头顶上明镜高悬四个字,吓得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了。
“孙大人赶紧判案吧。”广宁郡主拿眼神瞥了眼默不作声地陆之远,一脸的幸灾乐祸,她倒要看看这种情况他还怎么帮着苏荷。
孙河皱着眉没说话,拿眼神看了眼另外一边的陆之远,这件事明摆着就是广宁郡主那边用手段逼着那些证人临时反口。可他们又没有证据去指正广宁郡主,这件案子该怎么判让孙大人十分头疼。
“孙大人,我倒是有几个问题要问问这几个证人。”陆之远开口了。
孙河眼睛一亮,自然是同意,“陆大人请问。”
陆之远点了点头,他转头随意看了看跪在地上那几个证人,最后对着那个叫黄莺的丫鬟开口问道,“若是苏荷当真如你所说和赵平早就私下不清不白,而且还想要谋夺刘大牛的财产。这种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们两个会大张旗鼓地到处说吗?”
黄莺显然一愣,但她并未显得慌张,回答的很快,“虽然夫人每次和那个赵平私会都很小心避着人,但奴婢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他们每次见面都是奴婢亲自在一旁看守的,所以知道的也比别人多一些。”
陆之远笑了笑,继续问道,“照你所说你应该是对苏荷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了?”
黄莺对这个问题回答的很谨慎,“夫人的事情奴婢大多知道,但有些事夫人瞒的紧,奴婢一个丫鬟也未必都知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家夫人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喜欢吃些什么?”陆之远问道。
这样的问题自然难不倒黄莺,她很快便说出了一系列苏荷的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连想都不用想,显然是这答案已经牢记于心了。
“夫人最喜欢的是兰花,每日中午要水上两刻钟,醒来之后要绣花一个时辰。至于夫人最喜欢的食物,夫人喜欢吃紫薯芋头糕。”
“陆大人的问题可难不倒黄莺,不知道陆大人还有什么说词能替苏荷狡辩的呢?”广宁郡主的声音又起,她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既然是蓄意谋害,那提前做足准备又有何不可。且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情况,若是细心一点的丫鬟,恐怕在外面扫地的也能打听出来。”陆之远并没有因为黄莺回答对了而显得急躁,他一直都是淡淡漠漠的样子,也就是他这副样子让广宁郡主越看越觉得生气。
“那陆大人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指正黄莺说的是谎话吗?”广宁郡主笑呵呵的问。
“自然是有的。”陆之远回答。
“那本郡主就等着看好戏了。”广宁郡主并不相信他真的有办法,她觉得陆之远不过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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