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他才智好。第三个字谁来说说……”

    ……

    “同学们还记得整个句子的含意吗，谁来把这八字合起来解释一下？”

    “先生，我来说……我来……先生，我记得……”

    向阳站在群妖中，环眼四顾，很好，发言一直很勇跃，这也是对自己教学水平的一种肯定啊，不禁一阵小得意。

    想想刚开始两三课，提出一个问题，要么鸦雀无声，要么就乱哄哄的一起叫嚷，也确实够他头疼的，现在规矩总算定下了，有了点自己上小学那会的课堂纪律。

    “你，朱鹳同学，你来说。”

    朱鹳的学习成绩很好，这跟她努力追赶雕鹏的脚步不无关系，在两峰群妖中当数第三，加之与她私交甚笃，所以上课时向阳也多有照拂。但令他意外的是，学的最好的并非雕鹏，而是八哥，经他观察，八哥显然之前就认识了不少字。

    朱鹳执礼颔首，先喊了声先生才说道：“俊帝也叫帝俊，他是东皇太一的兄长，还有女娲娘娘，妖师，他们都是我们妖族上古至强者，那个时候我们妖族称霸仙界，人族还很弱小，是在我们妖族庇护下才得以生存……”

    在场所有妖族，包括龟老雕鹏皆两眼冒光，虽然此话大前天就听向阳讲过，此时再闻朱鹳复述依然激动不已，原来我们妖族还有这么辉煌的历史，原来我们并不像人族说的那般是卑劣怯弱的种族！

    妖族太须要信心了，未来从天外飞来的第二颗太阳大家看不到，也许在场诸妖永远都看不到，但一段辉煌的历史却会产生强烈的自豪，哪怕是编造的谎言也能给予巨大的鼓舞。

    这些话虽出自向阳胡诌，自己也多有感触，如果穿越到妖族称霸仙界时空，如今又是何种状况？自己还会站在这里吗，龟老还是龟老，雕鹏还是雕鹏吗？

    “嗯，说的很好。”向阳从北侧飞回，“我们今天要学的字就跟妖师有关，这第一个字念‘始’，是开始、刚才的意思，这么写的……

    “合起来念作，始制文字，乃服衣裳。最简单的意思就是，在我们妖族时代开始创制了文字，才穿上了衣裳。”向阳转身面对群妖，侃侃而谈，“刚才我为什么说今天学的字跟妖师有关呢，因为我们的文字最早叫妖文，就是妖师鲲鹏所创，人族现在用的也是我们妖文。”

    此话一出，登时引起一阵骚动，不连龟老也是耸然动容，道：“此话当真？”

    事关文化传承，说是人族打压妖族的法理依据也不为过。

    向阳自然不知，在仙界，在佛土，由于有太多的人知道文字起源，道、佛两教还不敢有那么厚的脸皮硬加否认，但在宣传上却是能不提就尽量不提。而在这天钟界，道佛两门的共识，文字绝对是人族自身所创。

    他此时显然也没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若流传出去，会造成怎样的轩然大波。

    他颔首笑道：“正是，不仅是文字，就是我们的妖语术也是妖师所创，完整的妖语术叫作通经成言，后来羽、兽、水三族为了方便，删删减减的才成了现在各族的妖语术。”

    这些都是奎牛所说，向阳答的干脆利落。

    雁妖独自飞行在归去途中，前方就是自己的住处了，他还在想着向阳上课所言，原来妖族还有这么灿烂的文化，就由衷生出一股骄傲。

    忽然林中迈出一道身影，不禁心头一缩，徐徐落下，恭声唤道：“鹤爷。”

    “你这几天可很难找啊，怎么，从小乌鸦那学了大学问，连你也瞧不起我了？”鹤飞阴阳怪气道。

    “鹤爷您说哪里的话，我哪敢，我……我去湖边也是为了给您探听消息不是？”雁妖陪笑道。

    自从那天龟老教训了鹤飞，他便躲在石屋极少出来，雁妖也算是明白了，双豹峰只要有龟老在，鹤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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