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明发话了,道:“好了,我们就不要纠缠于人家家传之物了。俗话说吃人嘴短,那么美味的东西你们都吃了,还不表示表示啊?”
三个老头一时没明白啥意思,葛老头想岔了,直接道:“这个好办,姒非,我那铺子里的东西,你去随便拿一件!”
姒非当然坚决推辞,肯定不要,这不成为买卖了吗?
苏老头做不屑状,道:“呸,你满屋子加在一块都不值几个钱。你那块玉带钩还差不多。”
那块小白带钩还是他帮着鉴定的呢,看着也眼馋。
见葛老头有急眼的架势,苏启明道:“看把你急的,开个玩笑。姒非这菜刀是做菜用的,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又如此锋利,肯定多有不便。你们给开一个工艺品证明不就行了吗?简直是榆木脑袋。”
几个老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更好办了,他们混迹文物界几十年,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点开证明的权利了。经过他们手开出的文物证明那就是“真品”的保证,走到哪儿都不会有人质疑。其实苏老头在书画上的鉴赏能力也很强,能够开这种证明。
他们还有一个共同身法,都是“华夏文物保护协会”的理事,分属于书法,绘画,玉器,陶瓷等分会。
只是他们现在爱惜羽翼,不再轻易动手而已。
潘葛二人现在依然能够体会到胃部那股热力,隐隐感觉多年的隐疾似乎有变好的迹象。心里正琢磨着如何回报人家一番,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抹嘴不认账的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
再说了,这不还惦记着桌子上剩余的那些花胶的吗?现在他们真切体味到这可真是好东西。
说到就做,反正他们开的就是古玩店,东西都是现成的。
十几分钟后,像户口簿差不多大小的一本证明就到了姒非手中,名为《工艺品收藏证书》,里面写出了菜刀的形状,尺寸,品貌,重量等信息,总之把能描述的都写了上去,落款是四个老头的签名和华夏文物保护协会的钢印。
就像户口簿一样,姒非的这把菜刀就算有了身份证。以后带出门再也不会有警察以管制刀具为由没收充公之类的事情了。
老头们还体贴的找到一个差不多大的锦盒,将之装了起来。锦盒竟然是小叶紫檀的,用料讲究;盒面有忍冬卷草纹和卷云纹,雕刻精美。还有一个把手,方便手提移动。
盒子是葛老头提供的,光是小叶紫檀就价值不菲。姒非不识货,但从外貌看也知道是好东西,坚决推辞。但是葛老头又提出了要求:他的小儿媳妇怀有身孕,孙子马上要生了,医生说身体虚弱,生产时可能会有危险。
今天他亲自体会到猴头煨花胶的威力,现在感觉还是充满了力气,所有希望到时候姒非能够再依样做一份给他儿媳妇。
相当于请帮忙的回报,其他几人也是规劝,本着长者赐不敢辞的意思,姒非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当然,他也是太喜欢这套新装备,以后出门再也不用担心别人会记他的宝贝。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时还正有人惦记他姒非呢。
京北某条胡同,一座深宅大院,明里暗里充满了岗哨,戒备森严。
大院深处,书房。
一位鹤发老者坐在藤椅上,闭目沉思,看起来垂垂老矣。后面则笔直站立一个军装男人,三十多岁,少将军衔,英俊挺拔。
少将开口了,说话铿锵有力,道:“爷爷,经过这几年的追查,我们在通昭公安局人口备案中找到两个姒姓孩子,是三年前新加入的,他们分别被两户家庭领养。从形貌和时间节点相比较,看起来像姑姑”
老者忽然睁开虎目,精光四射,仿佛择而噬人一般,是铁血疆场上锻炼出来的杀气。他声音沙哑道:“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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