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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森又紧紧握了一下拳。
静姝听完他说的话,想了想,不觉也叹口气道:“可恨之人偏偏有可怜之处,其实,今天我也有瞬间十分同情他,可是我刚有点怜悯,他就……真是再不想见到他了。”
“你这想法是对的。”听到静姝说不想再见到林铭卿,徐浩森立即接住她的话道:“我已经叮嘱过铭卿不会再来打扰你,你放心吧。”
静姝点点头,再次深呼吸口气,道:“那我们不要说他了,就让他随风去吧。”说完,好整以暇地看向浩森道:“不说他,那说说你,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应该不是偶然吧,为了什么事?”
浩森笑道:“我就不能单纯的找你了,一定要因为什么事吗?”他很自然地伸出手触向静姝的下巴,想帮她把淤痕揉掉。
“平常当然是可以,可是最近……”静姝瞧他一眼,躲开他的手,道:“不要绕圈子了,说吧。”她心里有数。
浩森叹口气,伸出去的手转个方向点向她的额头,道:“你呀!”
“我怎么了?”静姝歪了歪脑袋,再次躲开他的手,不服气道。
浩森不由叹息一声道:“你说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和伯父又闹脾气了?还搬到医院住,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要不是浩清回去和我说,来到这儿伯父又和我说,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什么叫我又和他闹脾气了?”静姝义愤填膺,道:“明明是你的好伯父,督军大人要和我闹脾气,不对,不是闹脾气,是他故意找事,我才气不过搬出来的,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用把它扩大化,我在医院住的很好,很自在,你不用担心。”
“我能不担心吗?你一个姑娘,住在医院成什么体统?医院不安全!况且,你不想想伯父,因为你搬出来他心都碎了,你没见他今天和我说这件事时,眼神有多么悲伤,你受伤的时候他内疚又伤心,几乎没有正常吃和睡,你怎么忍心?”
“首先,医院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安全,我在医院住的很舒服。其次,你说的你督军伯父的伤心,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也不想他伤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对我的好我记着,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能忍则忍,可是我这次忍不了了,你的督军伯父,要把我的工作辞了,要把我圈禁进家里,还让我和你……这个先不说!我是一个人,不是木偶,他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我有自由的权利,他想抹杀我的这些权利,对不起,没门,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伯父擅自做决定是不对,可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搬出府,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非要做的这么僵,伯父毕竟是你的父亲!因为你的事,夫人和伯父还起了矛盾,他们十几年没有红过脸,如今却因为你……”
“停!徐浩森!你不必给我被扣这么大一口黑锅,我背不动!另外,你也不必道德绑架,这个对我不管用!我不是没和你的好伯父坐下来谈过,几次三番,我每次和他谈,他没听进去过,就算稍微听进去了,过不了多长时间又变回原样,次次这样,回回相同,这次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也不想浪费时间。至于你说的夫人和你好伯父起矛盾,抱歉,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更加管不了。夫人为我说话,和我站同一战线我很感激她,但他们俩最根本的矛盾点是因为观念不同,可不是因为我。”
“阿姝!我可是说不过你!”
“那你就闭嘴不要说了?”
“你不要再任性了!”
“你不要再多嘴了!”
“哼!”
“呵!”
静姝和徐浩森自认识以来第一次不欢而散。
静姝后来每每想起这次嘴战,发现其实在很早很早之前,她和徐浩森就在很多观念上有分歧,只是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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