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诊疗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来人正是后羿,在门口大喝一声:“乔楼主,出了什么事?!”
金九回头一见来人是后羿,不敢久留,踉踉跄跄朝窗户而去,翻身出窗,竟变作了一只金翅大鹏鸟,挣扎着腾空远去了。
乔玉儿金刀“当啷”落地,面色煞白,娇躯战栗不已。后羿从衣架上找来一件披风给乔玉儿披上。这时,两位侍女也解开了束缚咒,赶紧上来扶乔玉儿到卧榻上。
原来,后羿他们走到后门处时,想这金九向来做事不讲分寸,放心不下,就又回转来。想不到竟真出事了。
前厅里的宾客们听到动静,也赶过来了。在诊疗室里听到侍女们讲的刚才的一切,均感震怒。
花雨抚着乔玉儿的肩头安慰她:“玉儿别怕,有咱姐妹们陪着你。要是那坏蛋再敢来,我们一定把他打得让他姥姥都认不出他!”
“对!”熊大帅在一旁道,“乔楼主今天做的这件事,无愧天地!他金家要是敢来闹事,我熊大帅第一个跟他们过不去!”
“那金家向来飞扬跋扈惯了,这次只怕不会平静了事。在下等不如先留在这里,等事态平息了再说。给府上平添了两个饭口,实在不好意思。但我等有气有力,也可以为府上做点体力活儿以抵饭资。”后羿笑道。
空山雪明笑着接口道:“小生饭量不大,可以不必吃饭。不过如果有酒,还是要喝的。酒钱按市价算给你。”
乔玉儿盈盈道:“列位说哪里话了,各位肯出面此事,在下已是求之不得,还谈什么酒钱饭资。只是在下天xìng不会照顾人多的场面,各位随xìng便好,有什么需要请告诉身边的侍女,她们会帮列位一一办妥。”
一连三日,倒也无事。众人均感这不是金家做事风格,是以并未掉以轻心。黄昏时分,乔玉儿又坐在了她的临街小楼上,独倚着孤窗,看着夕阳下老街上的街景。不过平常的清茗,此时已换成了手中的一杯薄酒。想是连日来惊魂未定,便借一杯薄酒来压惊了。
花雨脚步轻捷地上了楼来,身后随着雪明。闻得酒香,花雨笑道:“妹妹一个人喝酒,也不叫上姐姐一声啊?”
乔玉儿回头,浅笑道:“原来是花雨姐姐,正好陪妹妹酌一杯。”
乔玉儿回头唤侍女添酒增盏,却被花雨劝道:“酒添两壶就够了。我那个师弟不喝酒。要是有醪糟,给他上一壶醪糟即可。”
乔玉儿笑道:“醪糟中虽然带着酒香,但其浓度极低,根本就与江米甜粥无异,雪明公子怎么会喜欢喝这种酒?”
不待雪明开口,花雨就道:“只因我家师弟,喝酒三杯过后,便会面泛桃花,虽然后面再怎么喝都不会有醉状,但一个大男人家,这桃花状的脸色,总是不好看的。所以他只喝那不上头的醪糟。”
乔玉儿笑着问雪明:“你师姐说的话,可是当真?”
雪明默笑不语。
于是三大壶酒上来了,两壶女儿红,一壶江米醪糟。两个女儿家,一杯接一杯地碰杯干着女儿红,聊着世俗苦乐。雪明在旁边听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江米醪糟。
乔玉儿转头道:“雪明公子,若是这江米醪糟太淡,不如来分一盏女儿红吧!”
雪明笑着道:“好酒!”仰头又干了一杯醪糟。
花雨转过头,掩口而笑。
乔玉儿嗔笑着埋怨花雨:“你呀,就知道欺负你师弟!”
花雨不服气地说:“我就这么一个师弟,不去欺负他,难道去欺负我师妹?”
“对了,说起师妹,月影她去哪儿了?”雪明问道。
“她呀,”花雨小啜了口酒,道:“她说想再到你种的雪莲花下去走走,说那儿风景挺好的。我想着,有咱们守卫着天涯在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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