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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利的证词。她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下面,我来分析一下白先生的命案。同样,作案时间也在我醒来之前,你把白先生约到悬崖边,在那里将他推落。”

    “那么,白止水先生临终时写下的‘子衿’二字意义何在呢?我和这两个字没有什么关系吧。虽然我听说在东夷的语言里‘青’和‘葵’的读音是一样的,所以或许可以用‘青青子衿’的‘子衿’二字来指代‘葵’。但白先生是楚人,他应该不会用东夷的语言玩什么文字游戏吧?”

    “葵,我们之所以猜不透这两个字的意义,原因很简单,这两个字本就毫无意义,它们根本就不是白先生临终时写下的!”

    “你的意思是,我将白先生推落悬崖之后,不辞劳苦、披星戴月地摸索着自己不认识的山路走到涧底,在他身边写下虚假的死亡留言,再赶回住所、躺倒在你身边,等你醒来和你一起若无其事地去参加小敛仪式?明明在你认识路的情况下,我们到涧底往返一次还用掉了半日的路程……”

    “不必再装傻了,葵,你早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

    “是啊,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说,走到涧底的时候,我抢在你们之前发现白先生的尸体,就是为了在那个时候写下‘子衿’二字,是吗?”

    “正是。”

    “那么很奇怪啊,假设我是凶手的话,我何必多此一举写下这样两个无意义的字呢?我若真的想脱罪,岂不是应该写下某个嫌疑人的名字,藉此嫁祸于他呢?”

    “葵,你的狡猾就在于此。你在那个时候还不清楚每个人在小敛仪式前的行动,换言之,你根本不清楚哪些人有杀害白先生的嫌疑,所以才写下了这样一个毫无意义的词。而你之所以写下这两个字并非其他,可能有两个原因。其一,之前你在江离姐那里见到了那句‘青青子衿’,仍对‘子衿’二字留有印象。那时我和展诗哥哥很快就会过来,你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对将要写下的内容进行详尽的思考,于是就写下了这个你当时能想到的词;其二,在这里的人,只有你和白先生精通《诗经》。那天你告诉展诗哥哥,你也曾随‘夏侯先生’学过《诗》。于是,白先生一死,你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之中的《诗》学权威,当你找到可以嫁祸的对象之后,就可以牵强附会地解释‘子衿’二字,将罪责推给那个人这就是你前天下午做的事情,你对‘子衿’二字的解释简直完全不着边际,可是,也没有谁就此对你提出反驳。”

    “那个解释的确愚不可及,请你把它忘掉吧。”

    “污蔑了别人的父亲、一家之主,竟然想如此轻描淡写地搪塞过去吗?我看你还真是愚fù口吻,咄咄逼人,颜甲千重,可谓不知世间有羞耻事矣!”

    说着,露申伸直左臂,单手持刀,将刀尖抵在葵的颔下,距其咽喉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你忘记昨天若英对你说的话了吗?露申,请把刀放下。”葵叹道,“以上就是你的推理了?”

    “还没有结束。江离姐遇害的时候,你其实并不在房间里。小休只是为了维护你,才在大家面前做证说你没有离开过住所。你的罪行她都看在眼里。所以,为了彻底绝除后患,你将她逼死了。”

    “我的确……”

    “我说的不是譬喻、修辞层面上的‘逼死’,而是字面意义上的。小休在前天午后曾经说过,‘要求我去死,我就立刻死在您面前’,又说‘您想要痛打我,我会为您递上鞭子’。所以当天晚上,你就对她说,想要验证她下午说过的话,要她取来鞭子。小休自然服从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的尸体上有新的鞭痕。鞭打过后,你对她下了那个命令那个尽管致命,却也是她无法反抗的命令你命令小休去死。于是,小休就在那棵树上自经而死了。当然,昨天你的种种悲恸都是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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