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担心。”
“啧,听说凡人们一直传闻说风之苍穹是你的圣地呢,谁能想到那儿连风语者阁下本人都无法进入,啧啧啧,真是——”
“你不也进不去?”
“我无所谓啊,整个阿瓦隆都是我的,何必跟你们挣那点儿遗产。”嘉顿轻笑一声,然后深鞠一躬,在金色的火焰中优雅谢幕。
见他离开,伊苏皱着眉头看向原本矗立着祭坛的地方,那里似乎还残存元素的欢声笑语,身为元素首领的他能够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澎湃生机。
“别看了,走吧。”
“嗯。”
两人随即也消失在天空。
……
阿瓦隆,散发着亘古气息的时光大厅,洁白的大理石墙壁上和天花板上全是沙漏和钟表的浮雕。
嘉顿坐在空旷的王座上,这里曾经是坎洛什的宝座,可惜他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那是一段连神都懒得去计算的漫长时间。
两人的身形显然不在一个档次上,与其说嘉顿坐在上面倒不如说是躺在上面。
王座之下,脸色暗淡的沙恩斯和埃图斯并排跪着,都不敢大声讲话。反而是泽拉迦尔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怀里抱着一个高约70公分的暗红色巨蛋,上面长着翎羽似的纹路。
“说啊,沙恩斯,你平时话最多,怎么不说话了?”嘉顿慵懒的声音在神殿中响起,激荡起层层回音。
“大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咦?你竟然没有把锅甩给埃图斯,这还是你吗?”他来了兴趣。“你详细描述一遍都发生了什么,说的好了我不怪你。”
“真的?”沙恩斯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滚。”
嘉顿突然不耐烦地骂了声,后者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踢到神殿门口,毫无反抗之力。
“跟谁学的嬉皮笑脸,埃图斯,你讲。”
“遵命。”
埃图斯本着求真务实的态度把他所见所闻所经的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就连地上的细节都一个不落地讲了出来。
听的过程中嘉顿就枕着手臂仰面躺在王座上,翘着二郎腿,时不时打断一下。
“……最后他们两个人封锁了空间,然后自爆了,我们三个躲不开,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埃图斯说完,一抬头,发现沙恩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回来,正乖乖地和自己跪在一起。
“沙恩斯,你有没有什么补充的?”嘉顿闭着眼睛问。
“大人,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对方队伍里有一个对我们无比熟悉的人,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错觉……”
“说。”
“是。”沙恩斯恭敬地低下头。“比如说,他或她知道沸血肉体强悍不好对付,但不通魔法,就指挥那群杂鱼把它捆了起来,然后全力和燃骨周旋,他还能知道我通过里基尔向狼群传达信息……”
“狗果然随主人,燃骨竟然愚蠢到不去救沸血?”
“……沙恩斯誓死做大人最忠实的走狗!”
“砰”的一声,嘉顿最忠实的走狗又飞了出去。
“这么说起来,我也觉得哪里怪怪的。”埃图斯补充道:“一开始祭坛爆炸的时间似乎和约好的不一样,而且我们也没有收到来自虫人的反馈,似乎它们被提前发现了。接下来麦克塔伦也没有造成太大伤亡,最关键的是幽魂,庞大的幽魂大军竟然被一张七环卷轴就消灭的干干净净,从它们被吸引到气息全部消失,只过去了两个小时不到……”
嘉顿突然睁开眼,腿也停止了抖动。
“还有什么异常?”
“有,德鲁伊们的伤亡很小,而且啸风狼群到达的时候,他们似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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