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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解等人相商,不断往城外运送米粮,案发后被处以腰斩之刑,其虽不懂武功,亦有愧于朝廷,然而其才华与见地却是当世少有,其侠肝义胆更使天地动容”。

    他依然默默点头!继而不失认真的对他说:“没有侠义二字的江湖便只剩下纷争和杀戮。这些曾为了这两个字付出生命的人,应当被历史所铭记”,我笑着点头。

    才在说话的时候,朱二爷回来了,我问他:“怎么样?”他摇摇头说:“十年不摸剑,再用起来的确是生疏了”,我急忙问:“你没受伤吧!”他轻松一笑:“那一群咸鱼烂菜能打伤我么?”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土坐下来喝茶,我又问了一次:“那到底怎么样?”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那老匹夫跑了,不过不用担心,早晚能找得到”。

    说罢将嘴里的茶吐了出来,大喊了一声:“这么喜庆的日子,喝什么茶?”说着转身招呼家童提来两坛子酒,不予分说便热热闹闹喝起来。才喝下去不多他却突然咳嗽起来,他把那酒碗往桌子上狠狠的拍下来,骂了句:“天杀的,这一脚还真他爷爷的狠”,说完又是一阵没完没了的咳嗽,我说:“哥!我给你添累赘了”。

    他定定的看着我,又是放声一阵大笑:“傻!我们是亲兄弟!”我笑着说:“对!我们是亲兄弟”,于是我们又开始喝酒。

    我想!我本是站在大地上的一座孤独的山,在我被压垮的这一天,他忽然出现,伸出双手拼尽全力将我高高托起,让我重新以一座山的姿态刺破云天。

    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将静看四季流转,倚重彼此的艰难,担负彼此的负担,生生世世都相依相偎。

    这个人,他叫做兄弟。

    十四 埋骨血豪寺(1)

    十四 埋骨血豪寺(1)

    已经是春天的最后几天,这天晚上忽然飘起小雨。他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进来也不说话,一个人抱着胳膊坐在椅子上打哆嗦。我坐在床上说:“朱二爷你这是怎么了?”他抬眼看了看我,又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坐下来只顾喝那碗酒。于是我又问了一遍:“朱二爷,你没事吧?”他沉沉的叹了口气,端着酒碗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我喝不喝。我很着急的再问了一次:“你到底怎么了?”他再看了看我,伸手在我耳朵上轻轻一弹说:“你这孩子,别人叫朱二爷,你怎么也这么叫?”说完把剩下的酒递了过来。我静静的看着他,再叫那一声哥时忽然哽咽了,整整十年了,第一次有人把我当孩子来照顾。

    他见我又哭,便笑着说:“多大了?怎么这么爱哭?跟个娘们似的”!他笑着看我,我却眼泪越流越多。我哽咽着说:“哥!我们这样漂泊无依的生活都十年了”。他无所谓的一笑说:“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他说完的时候似乎才想起我已经没有双腿,便神色黯然的一笑说:“好歹都还活着,活一天就要有活着的样子,不要以为没了腿就可以不把自己当回事,有哥在,往后在这长安城里你照样呼风唤雨”。我忍着眼泪点头,心头一时百感jiāo集,难道这就是我白思夜该有的结局吗?他见我只是哭不说话,便又一个人笑起来,我抬头的时候看见他眼角也流下一滴眼泪,只是很小的一滴,他笑着眨一眨眼便已经不见踪迹。

    第二天早上雨终于停了,他说要带我去外面走走,然后从床上把我背下来放进了车里,又支开了车夫,亲自驾着车出门。他坐在车辕上问我想去哪,我想了想说去趟县衙吧!我想看看那捕役房是不是还是以前的样子,他说好,于是把马鞭舞得山响。

    他在县衙门口把车停下,我揭开帘子朝里面看了看,他笑着问:“进去吗?”我摇摇头说:“不用了,在外面看看就好”。透过那扇敞开着的大门,我看见那一溜蓝砖瓦房也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里面早已经没了我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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