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懂,这一场车祸究竟令他改变了什么,让他仿佛一夕之间就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还有啊……那车上的女子,究竟是谁?
顾欢心里头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她很想逐一问个清楚。
然后,看着他从不泄露半点情绪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一丝无奈的疲惫,她哑然了。
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扯痛了一下。
他抿了抿性*感的唇线,再次揽过臂膀,将她拥在了怀中,额头轻轻抵住她的头顶,声音闷闷的,调*戏道——
0067,情人,做还是不做?
“哪来的为什么?不都说秘书做着做着,就坐到老板身上去了么?”
他挑*逗的话音一落。
顾欢被迷得晕头转向的脑子‘轰’的一声,瞬间清醒。
小脸儿一红,握紧的小拳头用力捶了一下他厚实的胸膛。
却不知正好捶在他受伤淤青的部位,惹来他一阵闷哼。
她小身子蠕动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启齿道,“北冥墨,你个色*魔!”
什么叫秘书做着做着,就坐到老板身上去了?
她可是北冥老爷子重金聘请她过来监视他的好吧!她和他可是敌对的关系!
怎么能反被敌人降服了呢?
顾欢啊顾欢,你这没出息的。
看着他唇角那丝俊美的邪笑,顾欢真想抽自己两丫子,刚刚居然鬼迷心窍地被他一个刎就差点弃械投降了!
北冥墨挑了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放松身子往床背上一靠。
环住手臂,深戾的眸眼气定神闲地睨着她,“若我真是色*魔,你爬上我的床那次就不会踢你下床了。”
他凉薄的嗓音,轻柔地提醒着她那次晚宴的糗事。
顾欢双颊红得更厉害了,抖了抖唇,“北冥墨,我再申明一次喔,那次不是我爬上你的床,而是我被人陷害送上你的床,OK?先生请你搞清楚这个主动和被动的关系!”
他沉默了稍许。
黑曜石般的墨瞳,闪过一丝精戾,漂亮的唇角难得地上扬,“做还是不做?”
简洁有力的四个字,透着一股邪冷的暧*昧,听得顾欢耳际一阵酥麻,内心一团乱麻。
她知晓他的意思,做还是不做他的情人?
其实从他刚刚开口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她的脑袋基本是混乱状态。
唯一清醒的地方,便是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有未婚妻,不管他最后娶的是不是裴黛儿,他将来也必定有自己的妻子。
那么她顾欢算什么?
只不过是他的一段露水情缘?
这么多年来,母亲于芬身为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那些无日无夜的痛苦日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是如何一点一滴熬过来的。
更何况,她还带着洋洋在身边。
她又怎么开口跟他说,五年前那段屈辱的过去?
思想争斗了一番,顾欢挺直背脊,暗暗深吸一口气息。
清湛的眸眼,幽幽扫过他俊美的脸孔——
“不做!”
要说出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原来竟是这般艰难。
似是早会料定她会拒绝那般,北冥墨不怒不笑,一平如镜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隐藏得没有一丝破绽。
她噎嚅着嘴儿,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北冥墨,我可是你老爸请来的秘书,你别指望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喔,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要找谁去做情人,那是你家的事,但请千万别来染指我!”
“染指?”北冥墨眉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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