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论是谁,我柴傀上穷碧落,都要将他抓出来,受尽万线穿心之痛,流干百窍灵元之血。“
柴傀周身戾气稍微外放,身边的白古和墨光只感觉澎湃的凶戾之气铺面而来,二人身体瑟瑟发抖,惊恐至极,哪里能承受的住这股气息。
察觉到白古和墨光的变化,柴傀很快平复心静,收了气息,言到:“想这道昆界虽是亿万宗门林立、无数精英荟萃,可敢害挟庐剑门弟子的人还是屈指可数,先是其余两位师弟遇害,再是万兄,死前都没来得及传音回来,这若不是阴谋便是天命,我等修道之人最不信的就是这天命,那便只有阴谋了。“
平日里白古和墨光也时有讨论有关万青修为几何的事情,想想他一人便能将剑门整个斗灵场的弟子揍得不能动弹,要说有什么危险是他应付不了的,还真不太可能。
挟庐剑门作为这道昆界当之无愧的第一宗门,其实力绝对毋庸置疑,万青在门内都有不俗的地位及修为,在外面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若不是事先预谋好封杀之法,他是绝对不会连一句传音之言都来不及说的。
“那柴师兄,我们该如何找到这凶手。”墨光狠狠握紧拳头问到。
白古心中却生出一种担忧,连万师兄都被害,以如今柴师兄和他们二人的修为,恐怕这仇不是好报的。
柴傀双眼冷凝,眼角瞥了一下白古,似是猜出了什么,静待恍惚后,嘴角微笑起来,说到:“两位师弟不用担心,万兄自身修有一咒法,名曰滴血咒,我便给们讲讲有关这滴血咒的一切。“
柴傀双目看向密室斜角,记忆深处也浮现出过往的一些事情。
“那是一百二十年前,瘟州魔瘴之气弥漫半个州地,修魔之人随处可见,因我和万兄要寻一味至阳之花修炼传承道术,故而游荡在那险恶之地,不想因为一件宝物的出世,我们被迫搅入争斗中,那时我们不知宝物有多重要,只看得众人你争我抢,都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贪心一起,那宝物被我们夺入手中,却不知,大祸已经临近,呵。”
虽是说着大祸临近,可白古丝毫没有听出大祸临近的感觉,反而从言语中听出了一种可笑的意思。
只听柴傀继续说着,“那宝物被万兄拿到后,一魔修哭着直叫他速速丢弃,手中一边比划,一边拿着一些黑红色的石头扔向我们,我二人只觉可笑,想抢直来就是,一个魔修尽然为了宝物声泪俱下,还扔石头,将修士的尊严丢弃忘却。”
讲到这里,墨光和白古也觉得好笑,只听闻动辄法术爆轰性命相拼的魔道修士,还从未听过哭着求宝物的。
“我二人本以为是一场闹剧,没有发现其余的那些妖物、魔修和鬼修早已四散逃逸,等到察觉之时已经晚了,万兄手中那宝物,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在一瞬间红光大盛,万兄单手一抛匆忙祭出紫金葫芦庇护住我……”
柴傀停顿良久,双眼迷茫,似乎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意外。
墨光和白古听着正急,赶紧催促柴傀继续讲,柴傀却问了二人一个问题,“若是正道之人和魔道之人一同面临生死时刻,他们无冤无仇,该不该共渡难关?”
这问题问的没头没脑,白古和墨光一时呆顿,墨光想了想,低声说着:“就算无冤无仇,那正魔岂能两立,我……”
柴傀点了点头,又看向白古,白古心中倒是没有什么计较,直言:“是该共度难关”。
墨光想要反驳白古什么,柴傀确是继续讲了接下来的事情。
“那珠子顷刻爆炸,刚才还哭求我二人丢弃那珠子的魔修此时已经面若死灰,跪在半空无动于衷,生死时刻,万兄没有犹豫,将那魔修和我一同吸入紫金葫芦,而他却独身屹立,被血红光芒瞬间淹没……时间仿若静止,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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