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够了够了,哈哈哈,您出手真是阔绰啊,哈哈哈。”金牡丹一看到钱就眼睛发亮,心花怒放的。
“曼儿,要好生伺候知不知道!要是再出什么差错就有你好看!哼。”金牡丹临走还特意凑到曼儿的耳边,言词威胁道。
之后,曼儿带佑霖上了二楼的闺房。
闺房之中,格局清雅毫无繁杂之物。青瓷花瓶里放着几枝曼珠沙华,血一般的映红,犹如她这身衣裳;垂dàng的花瓣好比仙女散花,只是美艳中散发的确是愁苦。
几幅水墨山水图更挥洒着女xìng的柔美与细腻,连绵的山脉,急喘的河流在诉说主人翻腾挣扎的心。
“这都是你画的?”
“嗯。”
曼儿轻应了声,举起玉壶给佑霖斟酒。
红颜劫殇(中)
金樽美酒邀星辰,花好月圆夜夜醉;
笑陪郎君千万千,枕边泪痕悲下咽。
曼儿一边弹琴一边哽咽的吟唱,这令人心碎的字字句句都深深的刺痛了佑霖的心。
酒盅半悬于空挨近唇边,却难以品酌这浓浓酒香。佑霖翻眨了下眼皮,轻放酒杯,继而上前用木架上悬挂的锦帕为曼儿擦拭那缓缓掉落的泪。
“好了,别弹了,今晚没有人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嗯?”佑霖好温柔地说着,还拿走了她手里的檀木琵琶。
曼儿梨花带泪的脸庞,十分惹人怜惜;那双沾染了泪滴的纤长睫毛,在此刻更牵动人心。
“公子……”
“今晚月色不错。”
佑霖浅笑着牵起曼儿的手,往窗边走。
“自古凡尘种种,捆绑你我世俗;幸而星转斗移,流水自往东流。曼儿姑娘,不要再想伤心事了。”佑霖再次提手,为其擦拭。
“公子……”曼儿顿时感动不已,泪如雨下的倒在了佑霖的怀里。
佑霖摇了摇头,叹息着红颜女子为何多薄命?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啊,公子!”
突然,一声声尖锐的叫嚷打破了这浓情一刻;不会儿,就冲上来一位神情焦急的姑娘。
“怎么了?”佑霖脸色一沉,紧张的问。
“那……那位大爷他……他昏过去了。”
“什么!哼!”
佑霖两眼一瞪,咻一下的从窗台跳了下去,直奔先前老伯进去的那间厢房。
只见,老伯他唇齿发白,口吐白沫,上身*的躺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究竟怎么回事!”佑霖眼冒火光的愤然责问那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本来就已经吓坏了,被他这么一吼就更说不出来了。
“快说啊!”
佑霖又一声咆哮,吓的姑娘们直发抖。
“我……他……本来好好的,突然就……”那个姑娘结结巴巴的说也说不清楚,很是惊慌。
“上了年纪的人,是不能这样子的嘛!”另一位姑娘,稍稍缓过神便脱口而出。
“混账!我警告你们,倘若他有什么事,我一定踏平这春香院,你们一个都别想跑!哼!”佑霖气势凌人的大声说道。
说罢,他立马为其把脉,再怎么说他也学习过医理,略知一二。
脉象乱而参杂,体内真气分岔正侵蚀五脏六腑,有损根脉。这不像是行*太过激烈所致,倒有点像中dú。
红颜劫殇(下)
“杉杉,杉杉!”
佑霖抱着老伯在门外喊话,飞奔中早已满头大汗。
杉杉根本就翻来覆去的没睡着,一听到佑霖的声音立马冲过来开门了。
“龙大哥,九爷爷!”
佑霖赶紧把老伯平躺在床上,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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